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迎亲的花轿平稳的落在锐王府的门前。
新娘请下轿!喜婆满脸喜悦冲轿中新娘喊道。
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新娘请下轿!喜婆满脸笑意又一次冲轿中新娘喊道。
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嗯哼,喜婆不悦的皱起眉又一次的喊道新娘请下轿!
这次还是同上次一样没有人回答。
三次请下轿都没有出来,喜婆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掀开轿帘,看到里面的情景不时的慌了起来。
快来人呀,新娘子死了!喜婆对着轿外大声喊着,跟本没有上前检查一下人是死还是活,就做了判断这个消息一传出,围观的老百姓像无头苍蝇一样,围的水泄不通。
你们都给我退远点!新郎官在哪里?快出来见一下新娘子!喜婆在众人之中乱找着。
喜婆,我家主子今天身体不适,已经在内堂等候多时了,现在就等着王妃拜堂了!你刚才说王妃死了?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可否让在下看一看,随风心气随和的说着。
好、好、好、你快看看吧!可别冤枉我了,她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我可没有害死她!喜婆没头没脑的说着,吓的满头都是汗。
请让开,在下这就看看!随风直接绕过被吓傻的喜婆,掀开轿门说了一句冒犯之后,手指放在韩依依的鼻孔下去试探着,知道答案后收起手指又从新把轿帘盖住了,起身退了出来。
她····她是不是死了?喜婆闭着眼睛问着,生怕睁开眼睛会看到新娘的样子。
王妃···她···没有死!只是中了迷香而已,一会进府洗把脸就可以清醒。随风有意的对着众人大声说着,眼神示意看热闹的人可以散去了。
原来是中了迷香了,不是死了呀?你看把我吓的!喜婆不好意的说着,开口找一个话题转移刚才的尴尬!既然新娘子没有事情,我们就继续往下走,哎!新郎官在哪里?新娘子都来了好半天了怎么不见人影呢?喜婆用眼睛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穿红色喜袍男人出现。
喜婆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刚才就跟你说了,我家主子身体不适已经在内堂等候王妃了,今天主子就不出来了,有我代替迎接王妃进府!随风耐心的又把刚才说了一遍。
那也行,就由你来背新娘子进府,及时可不能错过了!喜婆着急催促着。
随风不理会喜婆的话,转身背出轿中晕过去的韩依依,步伐稳重向内堂走去。
内堂里,早就高朋满座大家都对随风背着的新娘产生了兴趣,都在想新娘还没有拜堂就让别人背进来,这是何原因?每个人都纳闷看着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随风放下昏迷的韩依依之后,向坐在主位的男人小声禀告着什么,得到男人点头之后转身向外面走去,一眨眼的功夫一盆凉水一滴不漏的泼在了昏迷的韩依依身上。
一个大大的喷嚏惊醒了晕睡的韩依依。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全身都湿透了?韩依依顶着湿乎乎的盖头回想起来的经过,只是觉的当时有点头晕,没想到自己既然睡着了,之后的事情不用想韩依依心理也清楚,还没有拜堂就先给我一个下马威,这个王爷来者不善!迎亲的花轿是锐王府出的,我晕睡的这件事情跟锐王府脱不了关系,雪司锐今天的难看我韩依依记住了!
僵硬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在喜婆的妙语连篇下这场拜堂仪式才刚刚开始,只不过拜堂不是很顺利。
新郎官请这边请,现在可以跟新娘子拜堂了!喜婆对着身旁左侧红袍加身,脸上蒙着纱巾的男人开口道。
本王身体不适,今天只能坐着拜堂!雪司锐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开口说着。
“这怎么行呢?”新郎官身体不适可以让人扶着你拜堂,你坐着算什么事情?也不为了新娘子想想!喜婆不满的开口反驳着。
本王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在说了今天是本王和王妃大婚的日子,如果让别人搀扶算什么事情?本王没有这个习惯跟闲杂人一起拜堂!雪司锐不温不火的说着,一双丹凤眼笑意十足。
“那可如何是好呀?”既不让人扶着拜堂、自己又不能动!喜婆急得站在原地不停的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边雪司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以旁观者的心态看着内堂里面面相觑的人们,清闲自得的欣赏着,一脸的无所谓!好像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那边的韩依依在姚儿的搀扶下,听到某位王爷无理的刁难,气得牙痒痒的!“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他不只是身残、心也残!在这样等下去,只怕天黑都拜不了堂!为今之计只有自己迁就他一下,他可以在众人面前不要脸,我可不行!我以后还要靠这张脸出门赚钱,为了以后的生活,今天就在忍一次这个五王爷!
喜婆,请到我这边来!韩依依语气随和说着。
来了、来了!新娘子有什么吩咐?喜婆着急的问着。
韩依依靠近喜婆,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