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沒有任何问題,最后也能拿出你一点把柄來说事,
连海生宣读完之后,陈风又做了几点强调,就算是结束了这个调查前的招呼会,是日,调查组什么也沒有干,在临时办公室开了一下午的会,这种会,原小生和乡里的人自然不能参加,原小生又去山上转了一圈,此后只要调查组不找原小生,原小生也就当乡政府一切正常,
不过让原小生意外的是,调查组进驻湾子乡的第三天,骆当仁的问題就暴露了出來,县纪委在沒有给原小生打招呼的情况下,直接让检察院的人到湾子乡,把骆当仁给带走了,
原小生从工地上回來的时候,牛小枝已经哭的跟泪人一样了,坐在原小生办公室,一边抽泣着,一边道:“那么多贪赃枉法的人摆在那里不抓,骆乡长只不过拿了三万元的好处,就被他们不明不白地逮走了,看着他们一副面善的样子,还以为查查就完事了,想不到还來起了真的,要是知道是这么的结果,当初他们來的时候,就不应该招待他们,让他们自己起火做饭去,”
此刻的原小生也是心烦意乱,按理说,把骆当仁带走,跟自己并沒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下面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肯定会有些很难听的说辞,说自己这个党组书记连乡长都保护不了,像程建元、张锁成又会借机煽风点火,把乡里搞的鸡犬不宁,
但是这一切又能该谁呢,要怪也只能怪骆当仁,要是他不贪图老冯的钱,怎么会把事情搞到这步田地,心情不好,就把火气发到了牛小枝的身上,责骂道:“哭哭哭,你哭个什么意思,老骆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怪谁呢,要是他不伸手,人家纪委能把他带走吗,”说完后,又觉得牛小枝的表现实在有些太过强烈了,要是让下面人看见了,肯定又是一些闲言碎语,就询问道:“牛主任,我问你,你跟老骆到底走到哪一步了,你怎么对老骆这么上心呢,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不想牛小枝也不管不顾了,道:“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怕什么,别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反正我是豁出去了,老骆要是出了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面对一向还算稳重的牛小枝,在这里撒泼耍懒,原小生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就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要死要活的,老骆也就是三万元的事情,怎么可能要死要活呢,这样吧,你也不要哭了,我再想想办法,”
这也是牛小枝到原小生跟前哭鼻子的目的,骆当仁出了事儿,对于牛小枝而言,就只有原小生这么一个靠山了,她和骆当仁虽然存在着年龄上的悬殊,但是两个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只是沒有公开,偷偷摸摸的,却也早让全乡人都知道了,只是大家觉得骆当仁家里一个那样的婆娘,而牛小枝也丈夫死了好多年了,却至今未找到一个合适的,两个人哪怕就算是灵魂上的一种寄托呢,也算是有了正常人的日子,
见原小生答应了想办法,牛小枝马上止住了哭声,伸手就拉了原小生的双手,几乎要跪下來了道:“原书记,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老骆,你一定想想办法,如果老骆能出來,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原小生沒好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另外,我再给你强调一件事情,调查组的伙食,你该怎么安排还得怎么安排,不能因为人家抓了老骆就不给人家做饭,你听见沒有沒有,”
牛小枝使劲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按照你的意思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