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清晰了起來,马悦跟原小生就越走越近了,
突然,一声清晰“吐呼,,”从头顶掠过,马悦被吓了一跳,便不顾一切地钻进了原小生的怀里,才怯生生地抬头向天空看去,月光下,只见一只大鸟盘旋空中,忽悠间往东而去,
“那是什么东西啊,”马悦心有余悸地问道,身体依然蜷缩在原小生的怀中,身体甚至有些略微的发抖,借着冷清的月光,原小生能看到,马悦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多少有些不忍,便把她的腰肢轻轻地拦在了怀中,安慰道:“沒什么,不过是一只大鸟而已,”
其实原小生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鸟,只是听乡民们把它们称作“吐呼”和“信呼”,雄鸟叫“吐呼”,雌鸟叫“新呼”,大概也是根据它们的叫声,给它们命的名字,这种鸟跟蝙蝠、猫头鹰一样,都是夜间活动,捕食比它们个子小的飞禽走兽,有时也会偷吃乡民们养的家鸡,名声自然不太好,只是因为在夜间活动,叫声恐怖吓人,乡民们便迷信它们为厉鬼所变,轻易不敢招惹,
“实在太吓人了,”马悦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嘴里说着大鸟的事情,眼睛却在原小生的脸上迅速扫描了一眼,脸上马上变得红扑扑的,却只将身体略微站直了一些,并沒有彻底从原小生的怀中离开的意思,或许是只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淑女形象吧,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山里老百姓都不害怕吗,而且还祸害老百姓,”马悦继续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不组织人把它们打死呢,”
原小生就玩笑道:“人们常说最毒莫过妇人心,我总是不信,现在却在你身上得到了印证,其实并不是它们祸害我们,而是我们侵略了它们的领地,你想想,世界本來就不仅仅属于我们人类,那些飞禽走兽,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只是我们人类为了自己的不断扩张和膨胀,一步步蚕食了它们的生存空间,无法跟它们和睦相处,有错的应该是我们人类,而不是它们,”
原小生说着,又将话題延伸到了,湾子乡整体开发的问題上了,道:“我之所以一直强调,要对湾子乡进行整体开发,并不是把笼统地将湾子乡作为一个整体无限制地进行开发和利用,而是不想破坏湾子乡的整体生态环境,说实在话,就是山上的矿产资源,我都不愿意开发,浑然天成的东西,本來就不存在是否具有价值的问題,所谓的价值也只不过是对我们眼前而言,我总是在猜想,按照现在的工业发展速度,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甚至三百年、五百年之后,人类将会是个什么样子,我想那个时候,人类就会大彻大悟,真正明白,生存之道,在乎道法自然,而不是对自然无止尽的掠夺,”
原小生说着话,马悦在怀里就咯咯地笑的花枝乱颤了起來,道:“原小生同志,我现在才算真正明白你的名字的真正含意,”
两个人走到一块大石旁边,坐了下來,原小生就颇有兴致地道:“我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含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能知道,我倒是想听听,”
马悦便一只手托腮凝思片刻,调皮地笑着解释道:“你姓原,对吧,原是原本的意思,也可以解释为初始,即为‘元’,”马悦说着在地上写了一个元字,继续煞有介事道:“这个元字,从道学的角度來讲,就是混沌的意思,混沌为宇宙鸿蒙初开前之状态,盘古开天辟地,斧劈混沌而万物初生,是为‘元生’,”又将脸色沉了一下,接着诡异一笑,看着原小生道:“如果你叫原生的话,或许能开辟一个新世界,只是可惜中间多了个小子,就只能开辟一片小天地,换句话來说,也就是说你命中注定了,只是个当官的命,成不了大器,”
马悦解释完毕,原小生就哈哈笑了起來,道:“牵强附会,不足为信,照你这么解释,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的名字解释成伯乐呢,马见了就高兴吗,”
原小生话音落地,马悦早一脸娇怒,粉拳也同时扎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