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老百姓也改不了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民主意识薄弱。总想着吃点亏。息事宁人。却不知道。这正是滋长贪官污吏的温床。”
两个人正讨论的热闹。外婆就一只手端了一盘子刚刚烙好的葱花饼。一只手端了一盘咸菜走了进來。放在桌子上。又催促王云平赶紧趁热吃。外公也说。老婆子的独门手艺。让王云平尝尝。盛情难却。王云平就从盘子里夹了一块。吃了起來。边吃边赞不绝口地夸外婆的手艺好。
外婆自然高兴的不得了。笑呵呵地道:“好吃就多吃点。你要是喜欢吃。以后外婆天天给你烙。”说着抿嘴笑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能辜负了外婆。赶紧跟生子把婚事办了。外婆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哩。”说着又自顾自地笑了起來。
王云平或许因为刚才的误会已经适应了。或许真有什么想法。似乎并沒有在意。只是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好像默认了外婆的把她当成是孙媳妇的说法。原小生却急忙道:“奶奶。你说什么呢。人家可不是你孙媳妇。人家是县长。”
不想外婆却根本不理原小生那一套。马上反驳道:“我管他什么县长、省长。只要是我孙媳妇。我就喜欢。难道当了县长就不嫁人了吗。”
外婆的无心之言。却一下子让王云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了。王云平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却尚未婚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小的遗憾和软肋。
原小生见王云平的脸色不大好看了。心中觉得可笑。还是替王云平找了一回面子道:“外婆。人家王县长是金枝玉叶。怎么能随随便便家人呢。你就别在这儿参合了。”
外公也看出了点门道。知道老婆子想要抱重孙子想的有点过了。误把人家县长当成了自己的孙媳妇。何况王县长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也对外婆道:“你就别在这儿瞎参合了。你知道个什么啊。赶紧去烙你的饼去。”
外婆一见连外公也挤兑自己。脸一下子就拉了下來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什么时候瞎参合了。我问你。我嫁给你之前。是不是也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还不是嫁给你这个行马土匪了。我孙子哪儿比你差了。怎么就不能娶个大家闺秀了。我看是你瞎参合还差不多。”
这倒成了说不清楚的事情了。还是王云平打起了圆场。站起來对外婆道:“奶奶。就按你说的办。我尽快跟小生成亲。给您添的大胖重孙子。你看好不好。”
“唉。。”外婆悠着嗓子应了一声。脸上马上笑出了一朵花。“还是我孙媳妇懂事听话。”说着又挖了外公一眼。责怪道:“死老头子。自己啥也不知道。还说我瞎参合。今天的葱花饼沒你的份儿了。”说着高兴地又去外面烙葱花饼去了。
外公张了半天嘴。却一句话也沒有说出來。原小生怎么也沒有想到王云平会把这种事情给应承下來。简直就是稀泥摸光墙。虽这一关过去了。可以后外婆再万一想起这事。问自己要她的孙媳妇。自己总不能再把王云平叫过來顶缸吧。外婆乱点鸳鸯谱。王云平也跟着乱弹琴。即便是你王云平想要讨老人家喜欢。也不能随便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
原小生心中那个屈啊。可又不能说什么。外公见外婆出去了。又转身对王云平道:“老婆子年龄大了。难免脑萎缩。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原小生也趁机符合道:“是啊。是啊。我外婆上了岁数。老是盼着要孙媳妇。让王县长见笑了。”
王云平倒显得非常大方。摆了摆手笑道:“沒事的。家有老是个宝。”又延伸了一下话題道:“不过小生。你也是时候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有二十五了吧。也该成家了。不能再让老人们替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