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娇柔地站在原小生的身旁问道。还特意用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明白了是在向田晓蓉挑衅。
原小生就指了一下田晓蓉道:“田晓蓉。沂川县……”说了半截却说不下去了。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田晓蓉这个名字之外。所了解的也仅仅是田晓蓉是从沂川过來的。连田晓蓉來培训班之前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而田晓蓉也从來沒有给自己提起过。心中不免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徒然对田晓蓉增加了几分憎恨。也只能将目光落在田晓蓉的脸上。笑了笑道:“还是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沂川县人事局干事。”田晓蓉冷冷地说完。对南素琴别扭地笑了一下。转身对原小生道:“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说完。眼睛中含着怨恨。最后看了原小生一眼。转身离去。
田晓蓉刚走开沒有几步。原小生就感觉來自胳膊上的一阵钻心疼痛。几乎到了让自己难以忍受地步。却也不好甩开。就咧着嘴。抓住南素琴的手。讨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说。你跟刚才那只妖精到底是什么关系。”南素琴杏眼圆瞪。逼问道。同时也放开了拧原小生胳膊的手。
原小生摸了摸被南素琴拧的生疼的胳膊。也只好一副冤枉的表情。解释道:“刚才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吗。培训班的同学。你也看见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至于这样折磨自己的老公吗。我就纳了闷了。你为什么总用别人的错误來惩罚自己的亲老公呢。”
“呸。少给我巧言令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不招她。她会和跟屁虫一样缠着你吗。”南素琴并不相信原小生的解释。她也应该不相信。因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來讲。原小生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不过女人也有一个和男人相似而不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对男人容忍的限度。对于喜欢的男人的容忍。要远大于不喜欢的男人的容忍。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受保护的。对于一个男人的喜欢与不喜欢可以完全取决于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对于是否嫁给某一个男人。却要从她自身的角度出发來判断。是否值得嫁。这也许就是一个女人在完全不喜欢甚至讨厌一个男人的情况下。最终却能嫁给这个男人的原因。认为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是零的肯定是男人。女人绝不会这么认为。她们会相信自己在恋爱中所做出的所有判断和决定都是真实的、值得的。并且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当然。幸与不幸。又成了另外一回事。如果不幸了。便得出了男人的结论。。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可是谁又能肯定男人的这种结论沒有狐狸吃葡萄的心态呢。
南素琴气冲冲地骂完之后。就把脸撇到一边。再也不说话了。原小生就知道。南素琴这是等自己哄她。本來不想走这种俗套。等一会南素琴自己也就好了。可毕竟人家专程來看自己。从情理上來讲。也应该表现的热情一些。就变着法地说了些好话。直到南素琴转怒为喜。却也把刚见面时的激动心情说的索然无味了。
已是快一点的光景了。原小生觉得南素琴好不容易來一次。无论如何应该陪陪。就跑到陈云生在党校的临时办公室。想请个假。陈云生却不在办公室。只好又回了趟宿舍。问陈昊要了陈云生的电话号码。拨过去。说明了原因。陈云生也宽宏地答应了。
南素琴高中毕业后。在晋侯区学过一年多时间的计算机。对晋侯区的情况倒比原小生清楚的多。领着原小生东转西转了一个下午。又在服装城给买了两件衣服。天色就渐渐黑了下來。
宾馆是中午就找好了的。自然不会在市委招待所。就住在了党校附近的一家宾馆。条件倒也不错。一般的夫妻标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