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带着两名保镖出发了。不出两个钟头,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油彩实在太昂贵了,手头这点钱根本就买不起。更悲催的是,这年头的欧洲根本就没有铅笔。要想变身街头画家给法国佬玩儿素描,那他们必须要首先发明铅笔。而且在街上乱逛的时候,任楠还发现了几个邋里邋遢的同行,捧着画作四处叫卖,那德行跟过年的时候上门送财神的没什么区别。
任楠觉着自己要疯了,她对面的陈江华已经疯了。两个文艺青年分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了一通。看起来他们似乎只能像悲剧中的男女主人公,在绝望中落魄街头了。这个时候,扎科沃托维奇敲响了二人的房门,表情异常严肃地走进来,沉吟了半晌,表示他有赚钱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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