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入耳清越动人,却无丝毫波澜起伏。
易子越闻之眸色又是一暗,想到她昨日在玉槿离面前那般带着恼怒与娇嗔地说话,哪似今日对他的冰冷无情?
呵呵,看来玉槿离真是多虑了。
心口又是一阵疼痛,他早已分不清那疼痛是刀伤所致还是情伤所致,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他低哑道:“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接着起身向外走去,高大的身影竟有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易菊见此,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受影响,仍旧沉稳如初,不一会儿,手中柔顺的发丝就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垂云髻,看似简单清爽,实则繁复多变。
梳罢,易菊拿出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木簪,正准备为易江山戴上,却见易江山忽然转头瞟了那木簪一眼。
只见那木簪用上好的上好的黑檀木雕刻而成,线条优美,清雅中带着丝丝的华贵,簪头出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震慑九天。
那凤凰雕刻地极为精细,上面的片片羽毛清晰可见,可以想象出雕刻之人当时是极为用心,这种黑檀木本就极其名贵,而且硬度很大,要雕刻成如此繁复的木簪估计要花费很大的功夫,那雕刻之人当时的内力一定不下百年。
易江山眼中迅速闪过什么,出声制止了易菊:“不必用这根簪子,换一根。”
易菊的手一顿,心底又是一叹,子越啊子越,不是我不帮你,小姐实在是……哎!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口中却恭敬道:“是,属下遵命。”接着又取出一个上好的白玉簪,轻轻地为易江山戴上。
那白玉入眼清透,似是天边的一团柔软的白云,映衬着易江山乌黑的发丝更显得白亮动人。
易江山淡淡地朝镜中望了一眼,只见那镜中的女子乌黑的秀发用一个清雅的白玉簪轻柔地挽起,几丝乌发俏皮地垂落双肩,衬得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双眸如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与淡漠,白衣垂地,如仙似幻。
看了镜中的人许久,易江山不由赞叹,即使不管现代古代都不乏美女,这张脸,果然还是秒杀她见过的所有明星名媛,比之她前世风姿更甚,想不到多年掩藏面容,这张脸倒是长成这副模样了。
想到这,易江山不由得为这副身体的生母惋惜,想她也是一名绝代佳人,可惜当时易江山穿过来时她却骨瘦如柴,面色骇人,整个一副日片中的女鬼模样,甚是吓人。
那女子为了生下她,恐怕是耗尽了精力,耗尽了美貌,耗尽了一个女子应有的一切。
恐怕还赔上了一生的爱情。
思及此,易江山眼中寒芒一闪,那女子想来是极其可怜的,生她时血崩惨死,这么多年来她的状况却无人问津,她不会去查这副身体的父亲究竟是谁,毕竟上一代的恩怨与她无关。
可若是他主动来招惹她,别怪她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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