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但仅凭臭都能臭出新高度的境界,便己知绝非凡物。更急得越家兄弟两一个出剑,一个出手的前来阻止。
“你们这是改变主意……”眼风扫了下越麟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刃,又垂目看了眼越潼狠狠攥着自己胳膊的手,祁檩撇撇嘴轻笑道,“不想救人了?说声便是,何必动刀动枪的来吓祁某?在下绝非什么视死如归的凛然之士,说声就好,客随主便,我从善如流便是。”
没有如往常嬉笑的回应,越潼俊美无俦的面容上一片肃然,“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药!”没有被越家兄弟的阵势所慑,祁檩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依然将越老夫人的手牢牢禁锢在袋内。
“你没有回答问题!”抓着他的手紧了紧,直疼的祁檩眼前一黑,而越潼则一字一顿的复重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药!”咬牙切齿的再次回答,祁檩似是再无心磨叽,反手抓住越潼就生生把袋口塞进了他的手上,态度蛮横的命令道,“你就这样拿着!死也别放手!若是不想明日出殡当孝子贤孙,就不要废话那么多,乖乖照我说的去做!”
乖乖照他说的去做?越潼半敛着那双妖娆艳丽的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实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他怎能做出如此反应?!他难道不明白他的命正攥在他们的手上?难道不懂他才该是那乖乖听命之人?!怎敢反过来命令他该怎做!
不过……这祁檩也当真狠厉!无视于明晃晃的剑尚在颈上悬着,旋身便开始替越老太君施针,任凭锋利的利刃伤得颈项间鲜血淋漓也不管不顾,仿佛鬼神上身几近癫狂。惊的越麟呆若木鸡,也震的越雍怔怔而立不能言语,哪里还记得要去制止?
其实此时此刻,他们便是想阻也再无法再阻。因为就在他们愣神之际,祁檩己将手中的银针尽数扎进越母身上,且出针之快,认穴之准,竟是所有人生平未见。等众人回复清明时,他己施施然的收着针,长舒口气的道,“说到做到时!越老太君己无性命无忧!只需按我所说调理三月,便可确保无虞。所以……越老爷,可否请你履行约定,赦了商队的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