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但最为瞩目的书案上虽是堆满公文却是空无一人,哪里有刘玄谏的踪影?但这一诡象,显是全在刘煜昕的意料之中,急速的脚步甚至未半分停顿,径自就往侧边的内室走去。可是此次却不如之前那般顺利,纤长的手指刚刚触及珠帘就被从内而出的一只大手紧紧按住。
“我当是谁会有闲情逸致来我这草庐一探……”话音堪落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刘煜昕的面前。这是个十分冷峻的男子,五官凌厉松风水月,与小侯爷的妍姿艳质真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是兄长大人,您来也不告知一声,是存心想治小弟一个不敬之罪吗?”
“不敬之罪?”侧身抬眸后嫣然一笑,刘煜昕从袖笼里拿出一方丝帕将被刘玄谏抓过的手里里外外的擦拭个遍,“刘侍郎说笑,你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有何人敢治你的罪?千万别往我这名义的兄长头上扣那么大顶帽子,我可担当不起!”
对于刘煜昕的张扬只是回以淡淡一眸,刘玄谏似是已经习惯了如此的挑衅,字里行间竟是锋芒毕露,“既知担当不起,那还请小侯爷自重。你我二人如要兵戎相见,恐是谁也占不了便宜。如此一来,岂非让旁人看了笑话?”
“放心,放心!”态度轻佻的摆了摆手,刘煜昕突的凑至他的耳畔,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意味不明,“能想到逼死一女子来换取机会的家伙,我相信他能使出的手段也非等闲,必是万全周到一劳永逸,绝不会落人口舌,招人话柄的!所以……以后的事,还望贤弟你多多费心啦!”
“好说!”深幽至阴鸷的双瞳微微一转,刘玄谏冷眼斜视道,“不过是替兄长一扫前耻罢了!免得刘家背负个妇人之仁的骂名!”
妖冶的面容中似乎出现了一抹的杀气,但仅仅是瞬间便消失的不见分毫,让人直以为是眼花产生的错觉。轻巧的一个旋即落于院中,刘煜昕仰天大笑道,“哎呀呀,不想与弟弟能聊得如此投机,竟一时忘了时间!老爷子有请,我们这对所谓的‘兄弟’赶紧回府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