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如此,就怕藏空已经察觉出了皇室秘药的不同来。
原就听乌嬷嬷说过,皇室秘药早在先祖年间就已经准备好了,因是秘药也没有留下太多线索,用几瓶就少几瓶。
那藏空如此聪明,定会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这一胎,娄锦的手抚着肚子,她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
若是藏空用此来做章,必是一把尖刀。
如此,她只能……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流萤道:“快去请了太医来,就说我身子不适。”
不能让藏空爆出三皇子不育之事,否则就算有皇上护着,必也有不少人给顾义熙用下绊子。
流萤点了下头,便急忙朝外走去。
娄锦站了起来,她方朝外走去,便听得宫女道:“禀告三皇妃,窦秀来了。”
紫晓?
娄锦眯起了眼,“就说我身子不适,让她及早回去。”
就在娄锦落花没多久,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乌嬷嬷怕出什么幺蛾子,道了声,“奴婢出去看看。”
乌嬷嬷朝外走去,门外站着几人。
只见紫晓脸色苍白地站着,她扶着墙,气息娇弱,可怜无处依的模样,令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乌嬷嬷也警惕地皱起了眉。
乌嬷嬷看了眼紫晓身后的几人,其中有一人很是眼熟,她朝刘韬看去,刘韬的眉头狠狠一跳。
“浣纱,你是怎么回事?”
刘韬问着紫晓身后一人,那人低垂着头,梗着脖子道:“我没做什么。”
刘韬见乌嬷嬷看了他一眼,他便道:“浣纱是伺候爷端茶送水的活,也负责清洗浴桶。”
乌嬷嬷看了眼浣纱,浣纱低下头来,朝紫晓道:“三皇子马上就到了。”
紫晓点了点头,虚弱地由着栖人他们扶着。
乌嬷嬷不明白紫晓想要用出什么动静来,便让人去通知娄锦。
华清宫外的红墙下,一抹月白越走越近,紫晓看去,双眼便是一阵痴迷。
她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望着三皇子,那痴情的模样堪比一朵娇莲。
娄锦方一出门,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三皇子清冷的双眸不冷不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道:“起来,无须行这个大礼。”
紫晓摇了摇头,她道:“我有话要说。”
她这一番动作太大,过往的宫女们都驻足看了起来。
娄锦见着一座轿辇从一旁经过,轿辇上的女子摆了下手,那轿辇停了下来,她便坐在那当一看客了。
“给英嫔娘娘请安。”
宫女太监们朝英嫔行了一礼,三皇子也朝她点了下头,算是见礼了。
乌嬷嬷看了紫晓一眼,这番动作,真是要出幺蛾子了。
“三皇子,我不想嫁给安爵王,您就算是真的看不上我,能不能看在我那不幸的孩子的份上,不要让我嫁给他。”
英嫔双眸一转,便听出了这其中的猫腻来。
顾义熙的脚步顿了下,见娄锦站在风中,便快步朝娄锦走去,脱下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
温暖瞬间将她包围,娄锦沉默了会儿,便见到了紫晓那双冷傲的眸子中闪现的一缕幽怨。
没人问她孩子的事,紫晓无法脱口而出。
此时,英嫔见这诡异的安静,便道:“你那孩子不是安爵王的吗?身子既也是他的,为何不嫁给他?”
紫晓忙接了上去,凄厉地喝道:“我那不幸的孩子不是他的,是三皇子的。”
平地一声雷,惊得华清宫乃至于在场的人都感觉耳朵嗡嗡作响。
娄锦眯起了眼,紫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义熙平静无波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阴霾来。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紫晓道:“你的名声全不要了吗?嫁给安爵王再如何你也不会败坏到哪儿去,何苦要赖上我?”
紫晓只觉得胸口一堵,她看了眼身后的浣纱。
她原来不知道娄锦与三皇子在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夜,既然三皇子根本不知道当晚的人是谁,又浑浑噩噩的,浣纱有当晚的线索,她大可以借着这个线索博一搏。
“我没有赖上你,三个多月前的那一个夜晚,你的胸口受了伤,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那个女子是我。”
她哀戚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地说着那个过往,那副模样,堪堪是可怜。
娄锦摇了摇头,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来,嘲讽讥诮。
眼角扫到了娄锦的神色,紫晓咬了咬牙,继续道:“你忘了,可我记得。”
“窦姑娘,我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名声想个清楚了。”顾义熙拉着娄锦朝内走去,便对刘韬道:“把她给我送回母后身边。”
刘韬点了下头,可紫晓却跪在地上,半分也不肯挪动。
“你以为我说谎了吗?我进去之后见到了娄锦,她不知道因何睡着了,后来我便帮着你清洗。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