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睡一张床,也不会碰到她,如有违誓,宁受天打雷劈。"如果呼延皇族的祖先们在天有灵,一定会嘲笑他走出这样的事。
"这还差不多。"约定谈妥,她才给他特赦令,"你可以下床走动了。"
"真的吗?"他如活过来一般,猛地坐起身,"你确定要放我下床?"对于她的慷慨,他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呢!
"当然。"如果他在床上也这样听她的话,她也不至于对他恐惧成这样了。
"既然王后下令,朕可真的要下床喽!"他口气邪肆,眼眸精光闪烁。
她感觉到不对劲儿,捏着糕点瞅过去,眼前却黑影一闪,冷风扑面……
措手不及,她身旁两个椅子扶手被他的大掌按住,厚重奢华的披风在他臂膀和身躯上搭成一个弧形,围拢成一个小小囚笼,她就这样突然被困在他和椅子之间,娇躯僵硬,视线正对上他披风下不着寸缕的白皙身躯,六块腹肌让她大饱眼福,而且,她就这样巴巴地眼见着他腿间不安分的"二弟"斗志昂扬,对她威胁挑衅。
她忙转开头,脸上的红晕火速蔓延到脖子上,全身火烧似地难受,她口干舌燥地端起水,猛灌了一口,眼睛咕噜转动,视线东躲西藏,就是不敢往他身上瞥。
"呼延擎,你……你……你闪开啦!"她想推开他,却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快点闪开,你没有听到吗?"
他无辜又无害地一笑,"我为什么要闪开呐?我没有碰到你,可是遵守了诺言。"
是没有,不过,他这样很可恶!"你不闪开……我要咬舌自尽啦!"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就那么泰然自若地环胸瞅着她,"你真的确定要两天?,好看的小说:!"
"两天,就是两天,誓言已下,不容改变!"他……他这压根儿就是血淋淋的勾~引她嘛。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当然,她可以强韧地抵抗一切,只除了……他的诱惑。
她气急败坏地斥道,"这两天之内,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话虽然这样说,不过,又担心他那样强忍着***会不会很难受。
就让这该死的邪恶的吸血鬼难受死了好了,管她什么事?!
不等他穿好衣裳,她早已穿戴整齐,兀自逃出寝帐。
一个高大的黑影却正堵住她的路,她往左,黑袍身影也往左,她往右,黑袍身影也往右,摆明了不肯放她通行。
她盯着眼前华贵的黑袍,凤眸喷火,就算他是吸血鬼,也不可能衣服穿这么快,还跑在她前面来呀!
"好狗不挡路!让开!"
黑袍身影站着未动。
她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身躯因她的话而陡然冷怒,只盯着面前有着暗纹的黑袍咆哮,"我说了,两天不准碰我,你是聋了,还是压根儿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不是聋子,也没有把你的话当成耳旁风,是根本就听不懂你的话。"
听到这浑厚冷酷的声音,郝梦错愕抬眸,这才发现,隐匿黑色披风连衣帽下的那张冷酷的脸,不是呼延擎,而是呼延尊楼。他气势威严,双眸冷光内敛,肌肤莹白的脸上神情冷漠,足以将阳光冻结。
"你就不想道歉吗?身为王后,狂妄地礼数也不讲了?"刚才竟然大不敬地对他说,好狗不挡道?!
呼延皇族里为何有这么多讨厌鬼?郝梦厌烦地道,"抱歉,抱歉,抱歉,你满意了?"
"如此气急败坏,是一个王后该有的仪态吗?那些大臣们要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要时刻自律,不要再给擎惹麻烦。"
"一见我,就教训我,如果你要履行做父亲的责任,请至少分一分青红皂白。"
"你……"
"不要以为你助我离开皇宫,我就会感激你,相较于我父王为我做得,你做这一点,连九牛一毛都不如。想要我正眼看你,就打胜这场仗,杀了邪诺!"邪诺曾施加在父王身上的痛苦,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我定会相助擎完成这件事。"
"哼哼,那就劳烦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祖先了,要劳动您,可真是不容易呢!"
她讥讽冷笑着一甩头,从他身侧经过,头也不回地朝着御膳房营帐走去。
呼延擎听到争吵声迎出来,就见呼延尊楼凝视着郝梦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
"梦儿在生我的气呢,她心情不好,又孩子心性,您不要放在心上!"
"不是你的原因,是怪我,不管我怎么做,在她心里都是伤害御黎王的凶手。"他从郝梦那边收回视线,"梦儿来时的路上,有人要杀她,这件事,你知道吧?"
"是,等这场仗结束,我便处置。"
"计划都布好了?"
"都准备妥当了,曲谱和琴都已经备好。"呼延擎抬手请他去中军大帐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