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擎,你无赖!”
“朕恪守理智两千年,偶尔无赖一次,也是算在王后娘娘你的身上,都怪你让朕委屈了!”他拉住她轻一用力,成功她柔然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舒鴀璨璩
哈!他还委屈?她的委屈找谁倾诉?郝梦执意抽回手,却反被他扣得越紧,几番尝试,他反而坐得更近,拉扯之间,她竟被他借力用力地拥进怀中?!
“你做什么呀?”没事添乱,他是太清闲了吗?
“梦儿,你摸到了?我的心难过得在淌血!珂”
脸颊贴在他温暖的怀中,手按在他寂然无声的心口,心里的怒火莫名消减了三分,修长如蝶翼的睫毛却还在羞愤闪烁,“我……我要吃饭,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吃?”
“终于决定吃饭了?我喂你。”他长臂一伸,端过小食盒,又从她脸上抽下丝帕,念起一块儿糕点递到她唇边。
她绷着唇转开头,“不吃你拿的。囟”
“你一直都在这边摆弄虫子,就不怕吃进虫卵?”
“……”是呀,那种小虫卵是透明的,她忙碌了这么久,手上肯定有沾到。一想到那种虫子在体内胡乱窜动的恐怖剧痛的感觉,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吃吧,我的手上绝对干净。”
她这才勉为其难竖起柳眉,只得借着他的手吃糕点,却又不想让他一直频繁地喂,便张大嘴巴想一口吞掉整块儿糕点,唇瓣碰到他的指尖,她尴尬地动作一顿,明显感觉到身侧紧贴的男性身躯猛然绷紧。
她咀嚼着糕点,压下心底那股异样的情愫,不禁哭笑不得。他是要怎样?她又不是没有吻过他,至于这样敏感吗?
呼延擎并非只是敏感,而是隐忍这几日,身体总在与她接触时失去自控能力。看着她吃糕点,他竟然也觉得活色生香?不是他眼睛出了毛病,就是活见鬼了!
吃下第三块糕点时,郝梦明显感觉到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部,她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箍在腰间的手,却更是用力。
“别动,你要做什么?”
她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总被这样命令“别动”,她感觉自己很没用耶。“我想喝汤。”
他怕事态不可收拾,忙把汤盅给她搁在面前,并把汤匙放在她手上,“我……我去洗把脸,你先吃着。”说完,他起身便出了营帐。
“可是……你不是说我没有洗手吗?哎?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说走就走?说什么诚心道歉……”
好吧,他带这么多好吃的来贿赂她的胃,足够诚心了,她就原谅他贬低她琴艺的恶毒言辞。
吃完糕点,喝完汤,见他还没有返回,她带上丝帕打算继续为小虫们繁衍后代而忙碌,。
帐帘却在此时被掀开,九尾晃着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幸灾乐祸地笑道,“小梦梦,你对我皇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真是有趣呢,他竟那般狼狈。”
“天地良心,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为何大晚上的,他泡在溪水里?虽然吸血鬼不会着凉,但这样泡着,总不太好,他可是暝夜族之王,巡逻的护卫都在那边看着呢!”
郝梦犹疑惊悟,刚才抵在她臀部的那个异物,莫非是他欲火焚身?
那只吸血鬼到底是要怎样?昨晚抱着她不碰她,刚才不过喂她吃了两块糕点就忍不住,现在又泡冷水澡……如果他要为他的莫雪娴守身如玉,当初何必和她成婚?与她在一起,可真是难为他了呢!
暂时搁下正事,她怒不可遏地冲到溪边,就见呼延擎正惬意凛然地仰躺在溪水中看星星,她抓起地上的衣袍丢过去。
眼见着衣袍就要坠入水中,长臂及时伸出水面,稳稳接住。
“梦儿,我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过来,弄湿了可就没的穿了。”
“那你就回营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呼延擎一头雾水,宠溺笑着,柔声问,“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刚才好吗?!”想起刚才的事,她才更来气!“你大可以一辈子躲着我,咱们就此一刀两断,免得见了我让你困扰!”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她咬牙切齿地转身,径直返回自己的小营帐,继续忙自己的事。
“梦儿……”呼延擎忙从水中起身穿衣,一刀两断都能脱口而出,她疯了吗?他到底哪儿又气着她了?他狐疑看向她身后跟着的九尾,“你又对她胡言乱语了什么?”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九尾无辜地摇了摇尾巴,“皇兄,冤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告诉高高在上的皇嫂,您——在此沐浴泡澡而已!”
“谁信你谁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
“皇兄必须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他刚刚立功,可不想再被禁足。“皇兄,我真的只是好心告诉皇嫂你泡澡……我对天发誓……”
不管九尾怎么解释,如何招呼,呼延擎都没有相信他。
而不管呼延擎这位可怜夫君如何陪坐着忙碌了一夜,郝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