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要这样对他?她可知道,他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费了多少心血,筹备了多少年?!
“擎,我没有觉得这是玩!我是很慎重地把自己交给你,这是我的心愿。”
“郡主迟早都会是我的人,为什么要用这种诡计?”
现在是要怎样?“我没有用诡计!”
她只是想利用金铜,让他好好疼爱她一次,然后,趁着他追杀金铜,她好去杀邪诺。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他。但是,她不能讲出来,一个字都不能讲!
“擎,你后悔了是不是?现在停止不就可以了吗?你发什么火?”
见她要撤身,他忙按住她的肩,气结咬牙隐忍,“别动!”他当然不会后悔要她,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也没想停止!”
“为什么不停止?我好痛……”她看到床单上的血渍,“老天,你竟然弄伤我了?!我流血了!”
“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她不是整天偷看九尾和那些女人吗?赤练不是也教过她吗?为什么她还像个白痴一样?
“你知道还不抽走?”那东西那么大,她真的快痛死了。
“放松一点你就不会痛了。”感觉到她痛得收缩,狠命地夹着,他冷汗都冒出来,忙咬牙忍住,“我让你放松,你没有听到吗?”
“我怎么放松嘛?哪里怎么可能会放松?你好奇怪,弄得我出血还让我不要动?我看到九尾和那些女人都好舒服的,是不是你根本就不会弄……”
他们竟然在吵架?而且是在这本该美好,本该甜蜜的时刻,吵得水火不容。
呼延擎乍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他活了两千三百多年,和不知道多少女人欢爱过,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她这种女人,简直是惊世奇葩!
他只能压下来吻住她啪啦啪啦指责的唇,感觉到她完全放松下来,他才慢慢地尝试动了下身体。
“嗯……”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奇怪,奇怪,奇怪,陌生地快意直冲脑门,让她觉得……好舒服。
他怕她会痛,忙又停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正对上他戏谑的眼神,不禁觉得窘迫。
见他还是一直揶揄盯着自己,她悻悻纠正之前的说辞,“好啦,你会弄,很会弄,可以了吧?!你……你可以再动一下吗?”
然后,他就真的动起来,伴随着缠绵悱恻,之前不曾对她讲过的情话,一欢爱,一遍一遍地要她……
但是,经过这一夜,郝梦也彻底铭记了教训。
如果他是用这种行动警告她,不准再有下次的话,她真的记住了。若非没有神功护体,她恐怕会被他折腾地散架。
一早,呼延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摸怀中被他疼宠一夜的人儿。
手左摸,右摸,却只摸到凌乱的被褥。
冰凉的触感让他不悦睁开眼睛,床上没人,他坐起身来,本以为会看到她在梳洗打扮,殿内却空空寂寂,连她的气息和心跳声都捕捉不到。
他忙披衣下床,正要出门寻找,却正撞到进门的赤练。
见他神色匆匆,赤练忙问道,“大王,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呢?”
“这会儿,郡主应该还在睡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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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收藏,投票,撒花,咖啡nn哈!很笨,很囧,很悲催,很甜蜜的船戏,经过一番算计,终于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