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气,缓缓的走了出来,立在梓锦面前,亲手执起她的手,面上挤出一个微笑道:“五姑娘不要跟这些奴才一般见识,有话咱们进去说。这一个个的酒囊饭袋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得罪了姑娘回头再罚他们。”
国公夫人真是一肚子的怒火,听说了方才的事情,真恨不得一根棍子将梓锦打出去。但是门外站着这许多的人,她总不能失态的,梓锦这样嚣张霸道的砸了国公府的大门,自己却还要笑脸相迎,真是窝囊死了。
“梓锦见国公夫人,倒不是梓锦越疽代苞,实在是这门房跟管家是要好好地教训下。我们姚家若是有这样不长眼,得罪客人的奴才,是要逐出家门的。”梓锦淡淡的说道,瞧着凉国公夫人脸上一阵阵的扭曲,却还要对着自己强颜欢笑,心里就觉得畅快了许多。你们惹我不高兴,那你们都要跟着我一起不高兴。。
“外院的事情自有国公爷管着,回头我会跟国公爷说一声。五姑娘,咱们进去吧?”凉国公夫人恨不得一把将梓锦拽进大门,她一把年纪了还没丢过这样的人,恼也恼死了。
“也好,我还有事情要跟罗姑娘说。”梓锦这才应了下来,跟着国公夫人往里走,杜若寒梅几个丫头立刻跟了进去。
外面的人群瞧着人都走了进去,却依旧不肯散了,都想等着最后会有个什么结果出来。隐在人群里的静谧师太眉头轻皱,手里念着的佛珠顿在哪里。看着梓锦的背影,心理总觉得有些不安,上次这位姚五姑娘去清水庵,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姚五姑娘似乎对她很有敌意,而她不记得自己跟姚五姑娘打过交道。
今儿个不过是想去平北侯府走一遭,没曾想倒是看了这么一出戏。想着方才凉国公夫人忍耐梓锦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好奇,凉国公夫人好歹也是国公夫人,怎么就会这么怕一个尚书的女儿,还是一个庶出的。
“师太,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夫人等了好久了。”久等人不到的杜曼秋差了贴身丫头出来寻找,没想到静谧师太居然在这里,就招呼着人赶紧走。
静谧师太又恢复了平常的淡然神色,单手立在胸前,打了一声佛号,这才跟着那丫头上了马车。
国公府里,梓锦正在跟罗对质,罗当这家人的面自然是腰杆极硬,说出的话也格外的刻薄,“……明明是你自己不守闺誉,光天化日之下,跟一个男子卿卿我我,岂不是伤风败俗。既然被人发现,就应该好好的认错,哪里像你一样居然还歪理一大堆的。”
屋子里坐着的还有国公夫人的婆婆老国公夫人,老夫人听着罗的话就微微的皱了眉头,“儿,你这是待客的态度?平常怎么教你的?”
罗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是,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梓锦一眼,显然并不服输。
梓锦记得上一世的时候,见到罗时,老国公夫人已经去世多年,这次年纪小一些,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位老人,早先听闻老国公夫人倒是一个跟姚老太太一样厉害的人物,今儿个一见倒是觉得所言非虚。
老国公夫人的下手坐着国公夫人,国公夫人的身边坐着罗,凉国公并没有出面,想来不过是小事情,哪里能请得动他。梓锦也不在意,看了罗一样,扫过凉国公夫人,最后看向老国公夫人,笑道:“老夫人,梓锦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罗姑娘是爹娘捧在手心里宝贝大的,梓锦也是家人的眼珠子。我并不曾对罗姑娘有过任何的不敬,就是不知道哪里碍了罗姑娘眼,居然在昨日当着众人的面,故意让我闺誉蒙羞。一个女孩子纵然是泼辣些,人心胡为些,可是这闺誉还是一把杀人的利器,若是昨儿个,我是个性子好拿捏得,罗姑娘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是不是就要以死明志,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一来,我的生命谁又赔给我?”
“休要强词夺理,姚姑娘这点倒是非的本事还真是旁人不能望其项背。”国公夫人怒道,听着梓锦这话竟是要罗为了一个假设赔上性命不成!
“颠倒是非?这话梓锦不明白,还请国公夫人明言。”梓锦神色丝毫不带慌乱的笑吟吟的看着凉国公夫人,这般闲适的神态,倒是跟凉国公母女的怒太成鲜明的对比。
老国公夫人并未插嘴,只是冷眼看着两方人马较劲。一直以来罗跟姚梓锦几番交手,总是罗吃亏的多一些,她一直以为是姚梓锦占了彪悍的行为,这才让罗吃了亏。只是没想到今儿个见了梓锦的真容,听着她的言谈举止,虽然有些咄咄逼人,锋芒毕露,但是却是字字句句占着理字。
一个有着活阎王名声的女子,做事还能如此的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纵然是对着比她大的罗,身为长辈的罗母亲,只身一人只带了几个丫头就敢打上门来,就凭这份胆量跟睿智,就不是罗能比的。
老夫人心里叹息一声,梓锦的祖母姚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极厉害的人物,原以为娶了一个海氏那样的儿媳,姚家就难以再有当年姚老太太的威风,不曾想孙辈中又出现了梓锦这样的人物,还有一个姚长杰那样的孙子。
姚长杰有姚老太太的精明,姚谦的学识,为人又谨言慎行做事却是干净利落,本就不容小觑。后来又出了一个姚梓锦这样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