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得看什么时候,还望以大局为重,想历练世子,大可带他一起去,犯不着交这么重的担子给他,潼北一带有贼匪出没,不如让世子带兵去剿灭他们。”
让半月公子去剿灭贼匪,那不是大材小用吗?!右相大人急的看着皇上,龙椅上,皇上瞅着那被捏成一团的纸团,隐约还能见到筹粮二字,朝堂下,大臣又议论纷纷了起来。
那边,宛清由着丫鬟带着往颜容公主的寝殿走去,远远的就瞅见了端宁郡主和静宜郡主,端宁瞧见宛清,三步并两步的就走了过来,“宛清姐姐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许久了。”
端宁说着,静宜忍不住嗔了她一眼,“你自己来的早也不能这么要求宛清姐姐吧,她可还怀着身子呢,颜容公主原都不打算辛苦她跑上一趟的,是皇后娘娘想趁这个机会单独见见她,你可别耽误皇后娘娘的事。”
端宁诧异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静宜郡主肯定的点了点头,端宁忙扶着宛清往颜容公主的寝殿里走,半道上,忍不住问道,“宛清姐姐,端宁有件事实在是憋不住想问你了,你可得如实告诉我,我哥和他都去哪儿了?我去问过二皇子,他说不知道,让我来问你,说你可能知道,这些日子母妃一直心神不宁,会不会是我哥出了什么事?”
宛清被问的怔住,老实说,瞧见端宁她就有种想逃的冲动,就怕端宁问及这个问题,哥哥莫名和未婚夫齐齐出去办差,只言片语未留下,心里能不担心吗?端王爷去找铁匣子了,莫翌轩又出去了,整个端王府都没有男主子了,端王爷和端王妃感情深厚,肯定有书信回来的,端王爷被抓有段时间了,一旦没了书信往来,端王妃只怕心里都没底,所以心神不宁,说好了阮文浩和端宁的婚期就在下个月月末,就算有急事,也不会让他们两个一块儿出去的啊!
宛清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打马虎眼,还带着一丝半丝的疑惑,“端亲王世子和阮大公子不在京都了?难怪朝堂上都没什么人支持相公呢,他们怎么能在这关头不在呢?”
端宁一听宛清这话,小眉头也扭了起来,“就是,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溜哪里去了,还是偷溜的,只留下一封信,要是在的话,还能站在锦亲王世子一边帮着说上两句话,不过,战场危险,还是不要去的好。”
一旁静宜听着端宁说这话,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以后阮大公子是没法上战场了,有人不让啊!”
端宁一听,小脸唰的一下红了,忍不住去打静宜,结果两人就这么闹了起来,你追我赶的,那边珊瑚走过来,扶着宛清往前走,笑道,“世子妃,皇后就在里面等着您呢。”
宛清很疑惑,不知道皇后有什么话和她说,她和皇后没什么交集,猜也猜不出来,索性就不猜了,迈步往前走,直接就去了颜容公主的卧室,皇后正给颜容梳妆呢,差不多已经梳好了,再挑发簪了,“颜容,若不是你脸上的伤,也不用拖到十七了还待字闺中,现在已经完好了,母后会给你说门满意的亲事的。”
颜容公主听得脸颊绯红,娇羞的低下了头,嘴里说着这辈子都不出嫁,要留着陪皇后,皇后忍不住戳了她的额头,“女大不中留,你想陪母后,母后还不敢要你陪呢。”
颜容公主撇过头委屈的看着皇后,她可从没闹腾过她,皇后嗔了她道,“洛儿都说好几回了,宛清都快要做娘了,你还呆在皇宫里,他的小面子都没地儿搁了。”
颜容公主嘴角打颤,那边皇后就在问她看中谁了,颜容公主忙站了起来,瞧见宛清,忙道,“母后,你不是找宛清说话吗?女儿就不碍着您事了,去外面招呼客人了。”
说完,赶紧的溜了,皇后瞅着宛清,宛清忙上期给皇后行礼,皇后瞅着宛清,先是问了宛清坐马车来可有不适,宛清都一一作答了,然后才问道,“不知皇后娘娘找宛清有什么事?”
皇后听了一个眼神使了,身边的丫鬟就出去了,宛清身边的竹云梳云也出去了,见皇后这么慎重,宛清心里还真是没底,直打突突,忍不住再次问出声,就听皇后慎重其事的问道,“二皇子再查二十年前温贵妃救皇上的事,你可知道?”
宛清听得一愣,随即点点头,那边皇后眉头紧扭,“二皇子说你怀疑当初救皇上的不是温贵妃?这事当真真有其事?”
宛清眼睛睁大的看着皇后,心里有三分计较,这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没有收回来的可能了,她答应过王妃不透露这事的,当初是因为信任二皇子才说的这话,没想到他告诉了皇后,怕是动静过大,惹的皇后生疑了,那皇后都知道了,国公府的人和温贵妃岂不都知道了?宛清蹙着眉头,“宛清的确有此怀疑,宛清曾无意间听说二十年前母妃曾在慧海大师门前跪了几个时辰求雪莲治老国公夫人之病。”
皇后听着宛清这话,烟眉紧陇,“只是听说,可有旁的证据?”
宛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些她知道的理由都站不住脚跟,温贵妃一反驳她就是污蔑了,王妃不在,国公夫人不可能站在她这边的,只怕王妃说这话,都没人信服,宛清斟酌了两秒,才道,“想必皇后娘娘也听说了母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