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微微蹙眉,现下除了待在殷罗城岩窟中修练的弟子,几乎所有据点的教众都被残杀殆尽,任她如何思索,也想不出究竟是谁如此针对她。
马车驶至墨城城门前停下。
一条由人工开凿的运河流经广大且热闹的墨城,漾着绿波的河面在日光下闪耀着粼粼波光,河畔所植的杨柳依依,柳枝在微风中摇曳,更显主城内的风景如画。
花魅月动作优雅不失霸气地掀起车帘,侧身抬眸看了茵茵一眼,转瞬间火红的身影便只余下一阵轻扬的尘烟。
进了墨城,秦峰换过了墨城的马车先行入宫,茵茵便与罂粟、陌千雪、司徒玦一同回影夜门。
“烦人的家伙们终于都走了。”罂粟勾起一抹妖娆至极的笑靥,款步走至茵茵身边,一个伸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中,。
带点微凉的罂粟花气息萦绕在她鼻间,结实且具有弹性的胸膛带着淡淡的男人味,此时他看似细瘦却十分有力的手臂圈在她的肩头,潋滟秋波勾魂的望着她,夹杂**的嘶哑嗓音魅惑万分地道:“殷儿,为夫饿了。”
那酥麻的嗓音落在耳里,如猫挠似的勾起一种心痒的感觉,茵茵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挣脱几下都没挣开他的怀抱,无奈的看着一旁的陌千雪与司徒玦。
陌千雪温和一笑,摇头带着司徒玦先行离开。
罂粟瞧见他们都离开后,一个打横的将她抱起,如夜般的瞳眸染满**。
“罂粟!”茵茵一声娇呼,双手环紧了他的颈子。
他急切的抱着她往厢房而去。
踢开了房门,瞬间将门给阖上,蛮横地将他抵在门上。
“为夫定让妳欲死欲仙。”罂粟唇角那妖魅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邪恶。
灵巧修长的素手一翻,拉开了她的前襟,埋首入内。
“啊!”微热的舌尖彷佛一条小蛇似的滑溜地打转,那种酥麻至极的感觉让茵茵轻呼了出声,白嫩的十指便插进了罂粟柔软的墨色发丝间。
罂粟略略抬眸望她,迷蒙的桃花眼内映着茵茵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舌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歇下。
“不要……停。”
“叫为夫不要停么?”他离了她襟前抬起头,牵出暧昧的银丝,以指腹轻擦唇角,勾唇而笑道:“为夫这才要开始呢。”
罂粟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至头顶,一手掀开裙襬,无比利落的解開內裡。
“啊,不!”茵茵的脸绯红无比,素日清灵美丽的大眼微微着情动的泪光,眼眸迷离朦胧。
寻了半晌,见她腿心微颤,罂粟恶劣一笑,故意问道:“就是这了对吧,我的好殷儿。”
“别、别别……”随着他的动作,茵茵彷佛操线木偶般一抖一抖的,柔美的小脸带着薄汗,饱满红艳的朱唇紧抿。
“乖,快跟为夫说,殷儿比较爱谁?”
只见她白细的小贝齿紧咬下唇,怕是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溢出娇呼。
“不说么……”罂粟状似懊恼地轻蹙眉头,摆出连男人都会垂涎三尺的祸水表情。
茵茵紧咬着唇,承受那由指尖所造成的剧烈刺激。
“唉。”罂粟轻轻的吻住那被牙齿蹂躏得通红的粉唇,一掀下摆,向门前一个用力的挺压。再厅前坐着的司徒玦愣愣的望着外头,陌千雪在小盆里洗手后,泡了一壶茶,斟一杯推至他面前,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司徒玦回了声谢谢后,道:“我在想,英英是否真心喜欢我们。”毕竟要了他和陌千雪时是逼不得已之下所做的抉择,而非她心甘情愿,比起罂粟那样的两情相悦,他们在她心里,不知占有甚么样的位置?
“我相信,殷殷她不会辜负我们的。”
听着陌千雪的回答,司徒玦心头一闷。
仅仅是不会辜负,那又算甚么?
“我想出去走走。”司徒玦放下一口也没动的普洱,逃也似的走出了影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