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毕这一桌的精致美食后,茵茵顾不得身后一黑一红的两位美人面色阴沉,急切的欲前往影夜探生病的秦峰。
“死不了的。”
“鸢尾命那么硬,哪可能因为一个小病就归西。”
“……”
两人嘴上一点也不留情,却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
出了月魔宫搭上影月门的马车直奔影月门,没想到才刚下马车,便见到候在影夜门前多时的司徒玦。
“英儿!”司徒玦见她下马车,远远地喊了她一声,急急的往她奔去。
一个趔趄,绊到路边的微翘起的青石板,便摔进茵茵怀里。
柔软及那抹她特有馥郁芬芳扑面而来,司徒玦埋于她胸口的脸顿时烧红。
花魅月见他双手紧揪着茵茵的腰间,脸更是深深埋进她胸前,暗怒的几乎将扶着的车沿给捏碎。
罂粟则是妖娆的扭着腰上前去,一个使劲便把茵茵拉进自己怀里。
“罂粟别闹了,”她微微推开罂粟,转而问司徒玦道:“千雪他也来了吗?”
“嗯,千雪现下正在厨房给秦大哥煎药。”
“秦峰怎么了?”
“千雪说秦大哥因为伤口碰水,发炎起了低烧,吃些退烧药就无大碍了。”
茵茵由司徒玦领入秦峰所在的厢房。
只见他躺在塌上,剑眉下那双如幽潭般的眸子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那蜜色的皮肤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殷殷,妳来了。”陌千雪柔白修长的手端着一碗还散发着热气的黑乎乎汤药,儒雅清俊的脸庞带着相逢的喜悦。
“千雪。”她接过汤药,由陌千雪扶起秦峰,欲喂他喝药。
哪知才凑近秦峰,他睁开了眼,望见眼前的茵茵,激动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那装着碗汤药的瓷碗便“乓”的一声摔到地板上,碎得四分五裂,洒了一地的药。
“殷儿!妳没事!太好了妳没事!”他用力将她揽入怀,几欲将她揉入骨血中。
茵茵轻声呼痛,花魅月冷冷的一出手,将茵茵从她怀里拉出。
“你保护不了她,就没资格再碰她!”花魅月那一甩手,秦峰便觉喉间涌上一股血腥,紧咬牙关才没吐出血。
茵茵见秦峰不说话,花魅月又如此咄咄逼人,旋即转头对他喊到:“月,别这样。”
花魅月冷冷的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看秦峰。
陌千雪连忙缓和气氛地开口问:“可用过饭了?”
“用过了,”茵茵这才问他道:“你和玦儿何时到这儿的呢?”
“我们也是不久前才到,殷殷何时要回墨城呢?”
茵茵瞟了秦峰一眼,开口道:“不日便要启程,得赶在轩辕帝寿宴前入宫。”
“那正巧,宫里也有个旧识相邀,不如一同前去?”
花魅月眸间微闪,冷瞥了一眼秦峰。
秦峰亦瞠怒的瞪着花魅月。
见两人那恨不得立即杀死对方的模样,茵茵在心底微叹,却是扬起笑脸回陌千雪道:“那便一同前去吧。”
往墨城的马车上,仅能以势同水火四个字来形容那种剑拔弩张极度压抑的气氛。
罂粟老是在一边搧风点火,彷佛恨不得花魅月和秦峰双双掐死对方,好少几个强力的情敌。
陌千雪虽想婉言相劝,不过却老被罂粟的三两句气噎得说不出话来。
司徒玦的帮肘非但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反倒让罂粟像打了鸡血似的更加起劲。
“由你这头蠢驴当盟主,迟早有天武林会变成本座的囊中物。”
“你这魔头少嚣张,有着本盟主在的一天,武林正派绝不会让魔教给钻空子。”
两人虽在嘴上吵得极凶,却也没人敢在茵茵面前动手。
“够了!”茵茵无奈的喊出了声。
花魅月同秦峰一瞬间静了下来,两人皆疑惑的看着她。
茵茵抚额,没想到一群美男吵起来也是会让人忍不住内火蹭蹭的上升。
陌千雪砌了一杯茶端至她面前,袅袅上升的蒸气倒让她想起了那个夜里,有着一双古寂眼神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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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鍋蓋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