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睡没多久就醒了过来,见罂粟的状况已经好转很多,便起身吩咐厨房待会做些补血的营养粥品。
罂粟再她端着热腾腾的补血粥入房时便醒了过来,他那略带妩媚的眼盯着她脸庞看,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茵茵见他不断盯着自己的脸看,拉了把椅子坐在床沿,柔声问:“怎么了吗?是不是还很痛?”
“不是,”他轻轻摇头,只缠着绷带的胸膛因着薄被滑落而裸露在空气中,带有别样的风情,他伸手带着怜爱地刮着她的脸,道:“能活着真好,就能一直待在妳身边守着妳。”
茵茵稍稍吹凉了粥,娇嗔着:“说甚么甜言蜜语呢,来,趁热吃了吧。”
他朱唇轻启,任由她小口小口的喂着。虽想跟她说那药已经让他身上的伤全好得差不多了,不过看她那认真吹凉热粥的娇美模样,还是决定短暂享受这不易得来的幸福。
“呵呵。”罂粟那迷人的桃花眼笑得如同月牙而似的。
“笑甚么。”她将勺匙拿近他唇边,下方还用手接着以防他吃的时候滴落。
他一口吃掉她喂来的补粥,道:“娘子温柔的服侍着为夫吃食,为夫很感动。”
念再他是病人,茵茵也就不再计较他那副得瑟的小样,转而问道:“昨日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呢?”
罂粟愣了下,才决定对她坦承道:“天下第一庄的暗主,司徒空。”
茵茵对这名字完全没概念,也就不再追问,而是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我不知道在影夜门你的地位如何,不过我希望你能退出那个教派,别再把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中。”
他温和的道:“我无法马上答应妳,但若是殷儿妳希望,我会尽快解散影夜门的。”
茵茵原以为他是影夜门下的一员杀手,没想到他竟是影夜门主。
“等等,既然不做接单杀人的任务,那将影夜门转型为贩卖情报的江湖组织如何?”她侧头一想,接着道:“湮罗教门下也有个专门杀人的机构,若你接受这提议,便将他们也拨给你,联合成音画墨三国最大的网络情报组织。”
罂粟眼睛一亮,轻轻将手给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对她道:“呵呵,我的好殷儿是最贤慧的娘子了。”
知秋猛然闯入她的房间,看到的便是这一副郎情妾意的和谐画面。
“啊!罂粟又是你!你怎能闯教主的闺房!”看来一叶倒是将她的性别告诉他了,亏他忍得整夜直到今早才莽莽撞撞的跑了进来。
“知秋,这么慌慌张张的可是有事?”
知秋搔了搔头,可爱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便嘟起那红润的唇,肉呼呼的圆脸便鼓得像两团小包子,他道:“哥他太不够意思了,明明老早就知道,还硬要跟我装,坏、真是太坏了。”
可见他一早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就只是为了抱怨一下他那无良的老兄。
“别怪他,是我要他不准胡说的,”茵茵想了想,楼殷扮男装定然有她的苦衷吧,便也提醒正在那边吐苦水的知秋道:“你也别乱说出去可好?”
知秋一听,那河豚脸马上消了下去,喜道:“当然的!教主的秘密就是知秋的秘密,知秋最会守密了!”以手势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将嘴巴给闭上。
此时被晾在一旁的罂粟适时的喊了声:“娘子,为夫渴。”
知秋听见罂粟那一声“娘子”喊得如此勾魂摄魄,立马就炸了毛,用那白嫩的小手指着他,朝他喊:“你你你这坏东西,居然敢勾引本教教主!小爷我湮罗教左护法绝对不会认同你当教主夫人的、噢不,是教主的相公!”
看着在那边跳脚的知秋,罂粟只是伸出他那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将茵茵朝他一拉,在她耳边边呼气边道:“娘子,用嘴喂我。”
茵茵脸一红,酥麻感从颈间直窜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