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无声的接受了这份心意。
“教主笑起来比较好看呢。”知秋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茵茵碗里。
茵茵拿出了那块花魅月给的令牌,疑惑的问两人:“你们知道这个令牌是做甚么用的吗?我……因缘际会拿到了这个。”
眼前的一叶知秋在一看见那块不过巴掌大的玉牌,齐齐惊恐的变了脸色。
“怎么了吗?拿这个会有甚么危险吗?”看着两人凝重的脸色,茵茵也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一叶看了一下知秋,才决定开口道:“不是令牌本身有何不妥,而是其背后所代表的那个人物便是世上最危险的凶器。”
“它代表的人是六教魔尊花魅月,他的武功独步天下,使毒更是天下第一,见此块令牌相当于见他本人,即可号令六方邪教。上面的曼朱沙华与他本人所代表意义相同──死亡。”
知秋补充道:“传说中他有一头妖艳红发,还有一双见者不幸的血眼,长得连妖魔鬼怪都要抖上一抖。”
茵茵想了想,的确见到他是带给自己不幸,不过他长得倒是比女人还美啊,要真有妖魔鬼怪,看到他也只想扑倒他吧。传说果然也不可尽信。
“那你们见过他吗?”
知秋睁着他那圆圆的大眼睛,像是再说甚么小秘密似的微微往她靠近:“嘘,看过他的人都死了──”
茵茵苦笑,那么自己就是那个倒霉的见着他还活着的家伙了。
“不说这个了,谈谈我们湮罗教名下的饭馆吧。”茵茵优雅的吃掉知秋夹给她的小笼包,一叶见状,也不落人后的夹了一个放进她碗里。
一叶恢复那正经的语气问:“教主想知道些甚么呢?”
“先大概跟我说说经营上的状况吧。”
“本教名下于墨国境内有六间酒楼,两间位于主城内。目前五家收入皆呈赤字,只有在本教根据地殷罗城内的那家尚有余额。掌柜、小二皆是本教教众,厨师则是从其他地方招揽而来。”
茵茵思索了下,问:“厨师是否经常在更替?”
一叶点了点头。
“明日你们跟我前往所有店铺查看。”她接着道:“教内那些掳来的男子若是可以的话就将她们送回原处,而那些寝奴,也遣散了吧。”
回房没多久,便传来叩门声。她应了声“进来”,只见罂粟一身轻曼的紫色薄纱,匀称的身形在紫纱下若隐若现,更显勾人。
柔软的黑发垂在肩头,漆黑如夜的大眼中夹杂着妩媚。
“教主,别赶奴家走……”他将她拉进怀里,用舌尖慢慢描摹着她的唇。然后便将手伸进她的衣领内,一划,解开了她胸前的绷带。
她大惊,急问:“你是谁!怎么知道……”
知道她是女人的,除了那日碰见的花魅月,应该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殷儿妳可真狠心,”他温柔的用指腹轻轻拨弄着她的娇美,道:“妳不记得小夜儿了吗?”
茵茵脸上一片躁红,她推开他到处肆虐的手,回道:“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罂粟眼里闪过一丝哀痛,不过他的手却也没有停下动作,道:“不记得也无所谓,让我留下吧,我会努力让妳每夜加深对我的记忆。”他解开她的外衣,见到那颈间、锁骨间斑驳的红痕,还有先前所留下来的啮咬痕迹,眸间又是不可抑制的一痛。
他一边拉开茵茵衣襬,把头埋了进去。
“别……”
令人害羞的快感传来,茵茵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般红到极致了。
此时知秋门也没敲的就闯了进来,开口便道:“教主!找不到罂粟!”
然后瞪大了那圆圆的双眼,像是老僧入定般僵在了门边。
罂粟宛若入无人之境般,继续着动作,丝毫没有转过身去理会突然闯入的知秋。
“啊!”知秋一时不知所措,连门也没带上的就先跪了下来,急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她此时只觉得满头黑线,千万头草泥马在赤壁沙漠奔腾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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