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茵茵的挣扎,无疑是火上添油,让他顿时理智尽失。
男人一沉身,撕裂般的钝痛袭卷而来。
她眼前一片漆黑,鹜地闪过那晚求婚时,萧俞那最暖若冬阳的笑靥。
男人的粗喘伴随着强如狂风怒浪的剧烈动作,腰间的挺进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几欲昏厥,但身内那股强大的内力却支持着她迟迟无法昏去。
“不……要”一开口便是虚弱无比,她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这破碎的字句完整说出,双手已被蹭破了一层皮,手痛、身痛,心却更痛!
彷佛惊涛骇浪般一波又一波的袭击,无穷无尽,像是要揣着她一起直达地狱的底端。
在她好不容易昏过去后,男人歇了会。
“该死。”药还没解。
然后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又一次的侵占。
“啊!”茵茵惨叫了声,那种剧痛逼得她不得不醒过来,面对眼前薄汗布满精瘦身躯的男子。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那几乎要撞碎她身子的强劲力道,在一次让她哭得死去活来。鲜血顺着手腕而下,妖冶而刺目。
面前堕落天使般的她,让他骨子里那股一直都在的施虐欲完全释放出来。伴随这霸道至极的药性,他犹如食髓知味般的一再要她。
在她不知道昏过去第几次之后,她的唇色渐渐发白。
“喂,醒醒。”红妖孽拍了拍身下的小女人,发现她宛如破碎的布娃娃般一动也不动,于是,他慌了。
穿着白衫,神仙一般的男子被他急急忙忙的找来,看着满床铺的鲜血,微微皱了皱眉。
“之前你肩头几乎被劈成两半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白衣男子调侃,手在怀里翻找着药膏。
“闭嘴。”若不是还指望他救这小女人,他肯定一把毒药毒死这浑蛋师弟。
白衣男子为她扎几针止血针,便给他一瓶药膏,道:“下身轻微撕裂伤,她未经人世的身子一时承受不了,昏了。失血有点多,若条件许可,记得待会多用些补血的帖子。”便离开了厢房。
男人细心为她清洗过身子,仔细上过了药,便让婢女将床单给换了。
“等等,”男人抱住用薄被包裹住的茵茵,叫住了婢女,道:“那床单有血迹的部份给本座好好留着。”
婢女答了声“是”便退下。
男人温柔的吸吮着她柔美的唇,越吻越是无法自拔,直到变得通红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粉嫩的小嘴。
“萧俞……”她眼角带着晶莹的泪,柔美得让他的渴望有再度复苏的迹象,但一听到她口中念的名字,恨不得马上让那男人灰飞烟灭。
温柔的抱着她歇了会,发现她眼皮微微颤动,似乎快要醒了过来。
“唔……”闷哼声从那漂亮的小嘴中传了出来。朦胧的双眼缓缓的睁开,带着薄雾般,让人犹如迷失在清晨的迷雾森林。
男人的大手仍放在她腰间,轻轻问道:“醒了?”
“水……”
男人起身倒了杯茶,口对口的将茶喂给了茵茵。她嘴里的清甜诱使他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好好的一个喂茶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法式长吻。
抵抗也抵抗了,做也做了,面对眼前这个夺走她两世迭加起来的第一次的男人,她实在谈不上爱,即使这男人可能是她两世加起来看过最帅、最妖孽的男人了。
“你不觉得好笑吗?”茵茵垂下眼帘,在知道这男人的底细知前,她不会随便的刺激他让自己的生命处于危险。听刚才男人所说的如果她是男子便要杀死她时,便可知道他定不会是甚么正派人物。
男人轻轻的勾起她娇美的下巴,淡淡的发声:“哦?”
“我被一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给强得差点死去,却还坐在这里陪他聊天。”
男人显然略过后一句的讽刺,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玩着垂在她胸脯前的柔软黑发,用低沉悦耳的声音答道:“本座姓花名魅月。妳呢?”
“楼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