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星离开后,不知为何,房间似乎变得更加空荡荡的了。
沐浴完,茵茵躺在木雕花床上,无聊得开始想念起萧俞了。前世,当大卡车撞进来的时候,很明显的是朝着她这个方向撞的,而在那瞬间一瞥,卡车上的人也确定了就是高晓蕙。
她那魔疯而扭曲的神情,像是要毁尽这世界上的一切来奠祭她的爱情,是多么执着而可悲。
“教主,鸢尾已经沐浴完毕,可以进来服侍您了。”一叶打开门,身后“拖”着一个桀骜不驯的男子,他那狂妄不羁的神情犹如万兽之王,狭长的凤眼带着足以将一切燃烧殆尽的愤恨,浓密的一剑眉服贴在眼上几吋,薄唇带着刚毅线条,高挺的鼻子宛若一座山脉横在两眼间,墨绿色的薄纱包裹着小麦色的肌肤,胸前红艳的腾龙刺青也是隐约可见。
与罂粟不同的是,男子双手被铐在一起,脚上和颈间的脚镣比罂粟重得不是那么一点,像是捆绑重刑犯的锁具。比起来,罂粟身上的镣铐简直是装饰用的。
“楼殷,我会让妳死无完身之地!”漆黑如墨的眼珠中,映着的是不可磨灭的恨意。
茵茵扶额,几缕发丝垂落在颈边,在今天遇上了小辰星之后,被他闹得完全忘记自己还有寝奴得解决这回事。
在一叶退下之前她急急忙忙的叫住了他:“从今天起别在给我送男人进来了。”
一叶稍稍惊讶,却又迅速恢复原来的表情,答声“是”之后便关门退下。
“我要杀了你──”被铐在椅子上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匹发怒的狮子。
“那个……”茵茵打断了他,“可以好好谈谈吗?”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男人的怒意更盛,对她吼道:“你不得好死——”
面前的男人根本无法沟通,茵茵原打算等他冷静点在放走他,但渐渐的,他的喘息犹如兽喘般越来越粗重,如刀削般的脸庞也渐渐浮现一片不正常的晕红。
“啊,该死,你不会也吃了甚么丹的吧!”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甚,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扩散到了颈部,胀成紫红色的,颈部的青筋尽露。
该不会像气球一样爆掉吧。一想到那个画面,茵茵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将男人身上的衣服褪去,让他趴到雕花床上。
男人的腰呈现精瘦的倒三角形,背部血管纹路清楚的冒了出来,全身异常红艳的样子让人怀疑他是否下一秒就会血管爆裂。
看着他的俊脸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她不知所措只能在周遭瞎转,想用昨天帮罂粟解决的办法为他解决,但他比起罂粟的体型大得多了,似乎无法用同样的方法来处理。
思来覆去,最后还是觉定用楼殷的老办法来解决他的药性。
“唔。”一声闷哼,伴随着不甘屈辱的磨牙声。
茵茵思及,他肯定是很恨的吧,毕竟他是那么的倨傲、那样血性的男儿,却只能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要……”鸢尾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强烈的药性似乎磨得他意志在也无法坚持,但也仅仅是开口吐出这一个字。
“喔,好。”她加快了进行的速度,惹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初歇,男人的喘息缓了下来。她顾不得双手的酸软,为他清理了一下身子,然后便昏昏沉沉的在他身边睡去。
鸢尾手握为拳,凌厉的一击始终没有朝她挥去,如夜般的眼中除了恨意,还夹杂着一丝复杂。他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腰间搂着,把她的小脸往自己的肩头靠着。
好闻的男性味道钻入茵茵鼻中,让她睡得越发越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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