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恨……妲烟浑身一震。猛然扭头去看风轻寒。对他使用这个词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风轻寒瘦了好多。那张会蛊惑人的脸下巴变得更尖了。甚至还长了青色的胡渣。眼圈下黑了一团。看起來憔悴得很。此刻风轻寒的神情。看起來又是那样的无助和哀伤……
“你……”妲烟终究心软。忍不住伸手抚摸风轻寒的面颊。一开口却是粗哑的声音。话只说了一个字。却有些说不下去。
风轻寒拽了她的手握在掌中。略微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醒不过來。妲烟。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弃我而去的。”
妲烟触动了心头事。刚泛起的那点柔情总归是化作了心头的一把剑。妲烟忽地抬了头和风轻寒直视。一字一句慢慢说:“如果有一天。天下和我。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什么。”风轻寒一愣。有些搞不懂妲烟的问话。
“天下和我。你选哪一个。如果有一天不得不做这样的选择的话。”
风轻寒愕然之后。僵硬地一笑:“我绝对不会让这中情况出现的。妲烟。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险境。绝不。”
妲烟扭转了头:“这个答案。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走吧。我想歇一会儿。”
风轻寒无奈。只能将她放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叹息:“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叫大夫來看看你的状况。”
风轻寒出去了。很快一个白胡子老头就进來了。隔着帘子给她诊脉。最终说她现在气血两亏。要静养。要宽心。不能动怒。更不能受伤。否则旧伤新伤齐齐迸发。那就麻烦了。
“我自己就是大夫。我很清楚我的身体。”妲烟笑笑。让昭儿送走了大夫。
风轻寒自然也知道妲烟的状况。至此。风轻寒每日都來妲烟的房中。有时候静静地看着她。有时候说些无关的话題给她听。只恐她有半点不顺意的。影响到滑胎后身体的康复。
半个月后的一天。风轻寒夜晚临睡前突然对她说:“明天起堡里会有些吵闹。只怕不适合你静养。要不……我明天让昭儿带着你去奉闲居住段日子。等你身体好了。再接你回來。”
妲烟“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第二日风轻寒出去后。果然派人來接她前往奉闲居。來的人倒也是见过的。三十六天罡里的降龙伏虎。面孔都是熟的不能再熟。降龙伏虎领着天星一家。早已等在门口。另有一人。也是位旧交。见了她。连忙上前招呼。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问:“妲烟……好些了吗。”居然是远在中都的端木砚。
见妲烟看他。端木砚饶头解释。腼腆地笑笑:“是风轻寒接我回來的。说你身体不适。他不放心别的大夫。让我來看看。”
妲烟含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端木砚连忙摆手:“不辛苦。妲烟这话真是见外了……”
昭儿轻轻扯了扯妲烟的衣袖。脸颊似乎抹了胭脂。轻轻抿了抿嘴。小声地问:“夫人。这是谁啊。昭儿怎么称呼。”
妲烟抿嘴笑了:“这位是水云庄的庄主。端木砚。你就叫他……砚大哥吧。”
“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上路吧。”降龙伏虎等不及。开口催她。
妲烟眼珠淡然地瞟一眼二人。稳如泰山地说:“可以。你们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題。我随时可以动身。”
“夫人。你又何必为难我们呢。”两人显然对妲烟十分无招。不得不答应:“你问吧。”
“风轻寒为什么突然支开我。”
降龙伏虎十分为难:“夫人……”
“你们不说。那我就在这里等着轻寒过來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