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來,压得妲烟的胸口沉甸甸的有些许喘不过气來,他到底想怎样,囚禁自己,难道还要羞辱自己吗,妲烟怒气上涌,一张脸涨得通红,握紧双拳,左手攻向风轻寒的腹部,右手直接袭向风轻寒的脸颊,
风轻寒头一歪躲过妲烟的攻击,身体却不闪躲地受了妲烟的一拳,妲烟沒有内力后,手上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气,一拳砸下去,不痛不痒,风轻寒借着这样的一个扭身,左手抓住妲烟的右手,双腿压住妲烟的身体,腾出左手來制住妲烟的手,将她的双手都扣在了头顶,
妲烟的衣裳在和风轻寒的打斗中早已变得凌乱,露出脖子之下部分白皙的皮肤,眼睛水盈盈的,怒气蓬勃,看起來更加引人犯罪,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來更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风轻寒心中一滞,怒气缓了几分,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亲吻她的双唇,
妲烟双手被擒,却不甘心被风轻寒制住,无奈双腿被风轻寒压得很紧,根本抬不起來,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妄图躲开风轻寒的亲吻,
风轻寒本该是柔情的一吻,终于再一次被妲烟点起來怒火,落下來就变了质,他粗暴地用空出來的右手钳住妲烟的下巴,毫不容情般地蹂,躏她的双唇,直到妲烟的双唇变得红肿,隐隐嗅到一丝血腥气,才放开了她的下巴,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
右手灵活地解开妲烟的衣裳,随手丢在床下,他无情地惩罚着她,手在妲烟的身上留下无数的青紫痕迹,妲烟死死瞪着风轻寒,不甘心地看着他被**蒙蔽的眼睛,终于慢慢停止了挣扎,
风轻寒沒有觉察出妲烟的异样,他早已沉迷在妲烟的身体上,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长驱直入,纵横驰骋,
他进入的那一刻,妲烟的身体猛地战栗起來,巨大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几乎弓起來,差点大喊出声,又苦苦忍住,妲烟紧咬的下唇慢慢渗出血丝,眼角落下來的泪珠,不知是心里的痛,还是身体的痛,
风轻寒的动作一滞,忽地抬起头來不敢置信地看着妲烟:“你……”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清白的女子,
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年,有着念念不忘的男子和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完璧之身呢,难道纪非城跟她,并沒有在一起过,
妲烟曾经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流泪,难道他们,并沒有什么好结局,那她这些年來,岂不是日日忍受着孤独的苦,
风轻寒忽然发现,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不了解她,都不了解这个被自己爱着又恨着的女人,心里的一处突然变得异常柔软,风轻寒叹了口气,还是放慢了动作,变得温柔而小心,
“我恨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深呼吸,冷冷吐出几个字:“风轻寒,你记住,我不欠你的,以前沒有,以后也不会,”
风轻寒的动作一顿,慢慢道:“随便你,”
这一夜是那样的漫长,石牢里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喘息,月尽天明,风轻寒扔给妲烟一颗药丸,冷冷地吩咐道:“吃下去,”
妲烟捡起來,拿到鼻尖下闻了一闻,清香中带着淡淡的腥味,忍不住扯起嘴角笑道:“绝息丹,封住内力的绝佳良药,你倒看得起我,”
风轻寒面无表情地走近几步,直接从妲烟的手里接过绝息丹,喂到妲烟的嘴里,又等了片刻,才直起腰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我也比较放心,不是吗,”
放心,他是怕自己逃跑了,自己的深仇大恨无法得报,还是怕自己离开了,这具他尚未开发的身体就不能再被他无尽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