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朝野上下皆是人心惶惶,最近他们的万岁爷龙颜大怒,动不动就拿人开刀子,将自己的臣子骂的狗血淋头,许多皇子阿哥也被迁怒了,而他们却找不出头绪为何近日万岁爷的心情如此之差。
前些日子雍王爷的二阿哥去世,这个二阿哥并不得宠,不至于是因为二阿哥的死伤心才是。
“你们两个别愁眉苦脸的,被皇阿玛责骂的也不止你们几个,哥几个不也被骂了,八哥被骂的最惨都不吭声,你们两个干嘛天要塌的样子!”胤禟喝着小酒,双眼微眯颇为享受。
胤俄和胤祯对视了一眼无声的叹息,举杯小酌。
“皇阿玛最近心情不好,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胤禩安慰。
胤俄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光头:“我不是因为这事,而是……”
胤俄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你不是为了这事那为了哪事?说出来听听,没准哥哥能帮你解解忧!”胤禟来了兴趣,能有什么事情比被皇阿玛责骂还严重的?
胤俄不满的扫了胤禟一眼颇为不满的咕哝:“你不要添乱就不错了。”
“你什么意思啊?哥哥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倒是我的错了?”
“十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跟我说,没准我能帮上忙。”胤禩也看向胤俄。
胤俄看着他们两个欲言又止,随即看向十四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了?”
十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连你这么迟钝的都发现端倪了,我能不知道吗!”
“我说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呀,倒是跟我们说说,听的我们一头雾水的。”
“那我可说了,你可别跟我们急。”
“还和我有关?”胤禟困惑。
“这事和你没关,但是你对这个人意见颇大!”
胤俄这么一说,胤禟一下就知道他们在说的是谁,脸马上阴了下来:“你们还和她联系,你们就不怕她暗地里给你们使一鞭子?没准皇阿玛就是听了她的挑唆才在朝堂上将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唉九哥,你前头可不是这么说的,被骂的又不止我们几个,朝堂上的哪个没被皇阿玛训的,就连四哥也被骂了,他还是刚失爱子呢,皇阿玛都没对他口下留情。”
“那是他的报应,他造的孽报应到他儿子身上了,是他活该!”胤禟讥讽的笑。
“九哥,你这话说的太阴损了点,四哥他做什么了?宁香除了对我们隐瞒了身份她有害我们什么吗?”十四不禁怒火中烧与胤禟呛上了。
“那是她来不及对我们做……”
“好了,好了,扯远了,咱们刚才可是在说宁香的事情。而且人家宁香自从弘昀去了后病着呢,连门都没出,怎么进宫找皇阿玛挑唆来着!”
胤俄顺便也帮宁香说了句话。
“病了?怕是又使什么诡计博得谁的同情呢!”
“九哥,难道你就不能先放下你心中的偏见嘛?在你心里宁香就是这么有心机的人吗?”十四愤懑道。
“难道不是?”胤禟冷冷的反问。
“你……”十四怒指着胤禟愤恨的打算离开,胤俄急忙将他拉住:“一人少说一句,咱们不说了,继续喝酒。”
“我不喝了,你们喝,再过不久你们就等着喝宁香的丧酒吧!”
十四甩开老十钳制的手。
“十四,什么意思?宁香她……怎么了?”胤禩忧心的问。
胤禟愤懑的看了胤禩一眼,管自己坐下继续喝酒。
见八哥并非绝情,十四立马坐回位子:“我和十哥现在也是猜测。宁香病了之后我和十哥都想上门探病,可是到了大门就被拦了回来,而且以往我们都很顺利的爬墙进去的,可是这些日子耿府的每个角落都有人把手,我们都没有法子进去见宁香。”
“耿德金好大的狗胆啊,居然连你们都敢拦。”胤禟在边上冷冷的讽刺。
“问题是把守耿府的人是皇阿玛跟前的札克努,你们不觉的奇怪吗?就算皇阿玛怕宁香生病了被人打扰也没有必要派一堆御前侍卫将耿府围的水泄不通吧?而且耿府里的人也不可以出入,就连耿大人朝都不用上了也闭门不出。”
“我觉得这更像是软禁!”老十肯定的说道。
“皇阿玛怎么舍得软禁她……”胤禟还想冷讽几句,脑子一灵光闪过激动的站了起来:“莫非她和四哥合谋的事情被皇阿玛查出来了?”
“就算查出来了,也得有个声息啊!”老十忧心忡忡,虽然自己也曾这么想过,但是却不敢确定。
“哼,一国之君被自己的儿子和一个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你觉得皇阿玛能咽得下这口气,这真的是报应啊,耿府上下怕是一个也留不住了!”
见胤禟幸灾乐祸的神情十四站起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算了,我自己想法子救宁香。”
“救,怎么救?求皇阿玛吗?别到时连你都被拖下水了,为了这么一个人值得吗?”胤禟反倒觉得十四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