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知府正疑惑眼前少年的身份,边上的柳姨娘便娇斥道:“好你个淫贼,你暗地里和大姑娘私会还杀了丫鬟,实在是罪大恶极!”
“来人,去叫那贱人来,让她看看自己养的不知廉耻的女儿!”原知府脸已经气青了,不顾客人在场大骂了起来。
那女子听到听到“贱人”字眼立即哀痛的恳求道:“爹,女儿没有,女儿没有杀人,没有……没有……不要责备娘亲!”
“原大人,你不问前因后果就直接将罪名扣在自家女儿头上,你这就是人父所为吗?”
“混账,来人,将这无耻之徒抓起来。我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将她和这奸夫压下去,送入官府!”
“慢着……”人群里的夏天耀赶到认出了阿宁急忙上前作辑:“原伯父,宁弟是我家世交今日第一次见原大小姐不可能有私情,何况我相信宁弟的为人他定不会做出此等恶事,还请您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阿宁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子是原知府的嫡女原曦儿,这里是原大小姐的闺房,一阵冷意从脚底蔓延全身,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从那丫鬟撞到他开始就已经开始了。
“夏世子,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可莫因为这样的一个无耻之徒而辱了自己的名声!”陈袁站了出来,那担忧的模样似是怕夏天耀被阿宁所连累。当目光停在阿宁身上时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真相如何还待调查,好歹也听听宁弟的解释啊!”夏天耀慌乱的请求。
“原大人到了公堂也是要审问,今日既然人证物证具在,案发现场也未破坏不如今日当着大伙儿的面审了,也不会冤枉了谁,那苏公子是夏世子的世交有大伙作证,也好给夏侯爷一个交代不是?”一个和夏家交情比较好的官员出声帮夏天耀求情。
接着几个官员也立即附和。
最终原知府看在夏家的面上在这院子里审问,大伙儿移到了院子,原曦儿无助的坐在原地,阿宁走到她身边,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人无端端的被牵扯到了一起,还是因为命案。
对于家人的质疑和不信任,原曦儿孤立无援,双眼里布满哀痛。
和原曦儿相比起来阿宁现在已经镇定了不少。
“原姑娘,此时你只能相信我,清者自清,真相总会明了,切不可乱了心神!”
原曦儿对上阿宁善意的双眼,眼里露出迷惘,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杀了云儿的真凶,可是她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不是。
见原曦儿没有挣扎,阿宁扶着她走向院子。
“宁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夏天耀实在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夏伯伯呢?”
夏天耀毕竟是太年轻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手足无措,现在只能指望夏侯爷看在爷爷的份上助他一助了为。
啊,他今天真是踩到狗屎运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我阿玛有事所以迟些来,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阿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至今为止,夏天耀是他唯一一个相交如此之久的朋友,他的信任让他感到温暖,却丝毫缓和不了内心的冰冷。
他实在不知自己怎么就陷入这场阴谋里,难道这云儿在他来原府之前就已经被人杀死了,而凶杀需要一个替罪羔羊,可是为何原府那么多人偏偏找上自己呢?那个领自己到这里的丫鬟是凶手还是帮凶?。
阿宁和原曦儿被围在中间接受着众人鄙夷的指指点点,原夫人已经到来母女两抱着哭得撕心裂肺。
原知府厌恶的瞥了原夫人一眼,便将视线移开,阿宁想若是今日这里没有这么多外人或许这对母女此时应该会招到辱骂和毒打,若是没有夏天耀的帮忙此时的他们应该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的关入地牢,而所谓的审问都免了直接选个日子处斩了吧!
他这个外人被这样的对待无可厚非,但是这个原大小姐和原夫人一个是他发妻一个是血浓于水的女儿都比一个外人还不如阿宁不由替这对母女感到悲哀,心里起了怜惜。
当初夏天耀和他说原裴生身世之时就有提到原夫人,原夫人原配的位置在原府只不过是挂名而已,自从她生下原大小姐一直无所出后就被原知府所厌弃,而她见小妾一房接一房的进,心如死灰,一直吃斋念佛与世无争,继而让柳姨娘做大,所以连着原大小姐的性子也变得软弱。
“原知府,可否让我问几个问题?”他不能当个待宰的羔羊坐以待毙。
原知府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又岂会让他出言,刚想拒绝夏侯爷方巧赶到,路上已经有仆人和他说了事情经过:“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何话好说,我想原大人不会拒绝吧!”
原知府看见来人连忙点头称是。
“在下来陈诉下今日的情形,不管你们信不信都等在下说完!”因为夏侯爷发话周边的人纵然有异议也只能安静下来听阿宁陈述。
“在下今日在园子里被丫鬟泼了酒,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