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哭着求着兄长网开一面,只是这回再怎么求也没有用了。
拓跋晏对这处决不甚满意,心却知道父皇只能做到这地步,留着这毒瘤往后必定还有后患。
众人也没有一个有异意,只是看到一向尊荣的嘉元公主礼仪尽失地被内侍拖出去的狼狈样,不禁有几分唏嘘。
阮妃内心中却是心花怒放,这代表着在这场她与嘉元公主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这心情说有多爽就有多爽。只是为怕触怒明祯帝,她只能将这份喜悦之情暂时埋在心底。
在与李凰熙于偏殿独处时,她握着李凰熙的手,“睿王妃,这还是多亏了你,不然我怕是要受那嘉元公主更多的气。”
李凰熙喝着安胎药,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阮妃娘娘客气了。”少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并不代表两个女人真能结成同盟,只要有私心在,她与阮妃就不可能推心置腹。
阮妃却似没有察觉她话里冷淡的意味,“睿王妃选在这时候宣布怀孕,时机把握得相当好,不然皇上怕又要偏向嘉元公主。”
李凰熙笑了笑,没有作答,这个孩子来得意外,她的月事迟了好些天,本想着出宫后就立刻找神医诊脉确诊喜脉,哪知却被这么意外告知,除了喜悦外更有几分后怕,若是早知自己有孕,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进宫,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
另一边厢的明祯帝却是难掩喜色地拍拍儿子的肩膀,“本来为父就忧心你的子嗣缘薄,没想到这还没入秋就有好事传出,哈哈……”
拓跋晏难掩喜色地与父亲说了一会儿话,最后才携了李凰熙出宫回府。
一上了马车,他就抱李凰熙抱坐在膝上,头趴在她的腹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李凰熙好笑地推了推他的头,“你这是在干什么?孩子才不过月余,比拇指甲大不了多少,哪能这么快有声响?”
拓跋晏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却怎么也不肯认错,强道:“我这不是与孩子培养感情嘛……”两手圈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一吻,“凰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孕之事,不然我……”若是早知道必定会想出更周全的计策。
李凰熙摇了摇头,“我也是刚知道,与你一样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不约而同地有同样的感觉,拓跋晏紧紧地抱着妻子,这回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孩子。
半晌,李凰熙道:“这事有蹊跷处,你察觉到了吗?”
拓跋晏不用她提醒自然也知道丰公子在边界出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拓跋渊能截住他到底是运气还是背后另有合作之人?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此事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凰熙,你只管安心养胎即可,我们不有再失去它了。”他的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李凰熙的眉头一皱,丈夫的担心她知道,只是她怕他会瞒她查出来的结果,毕竟能在边界出事的话,也许与南齐的政坛有关,有人要置她于死地。想到嘉元公主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指证她身份的证据,她的心就是一阵烦躁。
正在这时候,感觉到丈夫的手在她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同,她这才展开颜朝他笑了笑,握住他的一方大掌,共同放在那还没有隆起的腹部,这里面有他们共同的期待。
嘉元公主被赶出了开阳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同时伴随着的是睿王妃有孕的喜讯,看到皇帝的赏赐源源不断地涌向睿王府,开阳城刚得罪了他们夫妻的人都急忙携礼物登门向他们夫妻二人赔罪,。
秋风还没有起,嘉元公主一行人就灰溜溜极其低调地出了开阳城。
望着那离她越来越远的都城,以及再也遥不可及的兄长,一向要强的嘉元公主忍不住痛哭出来,皇兄这回看来是不会原谅她了,她的封号未撤,但是俸禄减半,下人奴仆大部分收回,仅留给她数个仆役,一向喜欢前呼后拥的她如何甘心?
安居在那小县城之后,她就将杨朵朵与拓跋渊二人赶出府去,被贬的拓跋渊也没有了鲁王的爵位,仅保留皇子身份的他日子并不比她过得好,一想到这没用的女婿,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拓跋渊也气得要命,看杨朵朵也越来越不顺眼,想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看中了她哪点?除了相貌,她连贤内助也不是,现在连累得他丢了爵位,只怕今生都没有了问鼎皇位的机会。
越想越不忿气的他,开始终日冷落杨朵朵,沉迷于年轻貌美的女人怀抱中。
杨朵朵同样不待见夫婿,两人十天半个月也不会碰上一面,摩擦是少了,只是她不适应这小县城的生活,去到哪都皱紧了眉头,她心心念念着开阳那繁华的日子。
为此去找母亲哭诉,她想回开阳的心。
嘉元公主轻抚女儿的秀发,在她耳边诱惑道:“朵朵,如果有回开阳的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杨朵朵的眼睛一亮,继而连连点头。
嘉元公主展唇一笑,她要回去找皇兄,她忍受不了下半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日子,思及此,她的粉拳握紧,红唇抿得死紧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