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孙磊看着这出落得越发迷人的表妹,心中不由得摇曳了一下,那蛮腰真诱人,想必在床上肯定很够味,瞬间就忘了来梧桐院的目的,色眯眯地盯着李凰熙的背影。
李茴斜眼瞧见他的色样,上前一把勾住孙磊的脖子,暗中举起拳头做了个打的样子,孙磊忙收起自己的色心,低声求饶。
看他有色心没色胆,李茴这才放下手中的拳头,不过仍不忘警告他一眼,别打他妹妹的主意。
在外间,夏荷奉了香茶退到一旁站好。
李凰熙这才为难地道:“外祖母,这事不好办啊,全府人都知道表姐与梁姨娘来往甚密,那梁姨娘又是在自己院子里开伙的,素日里与不到处走动,这个罪名不好推脱……”
孙老夫人抹了抹泪水,“我也知道是强人所难了,只是连小王爷也没法让茹儿脱罪,外孙女儿啊,我除了指望你已经指望不了任何人,他日回到湖州我都不知道拿什么脸去见她爹……”
李茴听到这里脸色都黑了,这孙家人真够离谱的,居然拿出任湖州太守的孙抚才来给李凰熙施压,没有李凰熙,他孙抚才也不可能成为封疆大吏。“外祖母,此事几成定局,太后面前也不好辩,你这不是强人之难吗?”
“哟,妹夫,你倒像是事不关己一般,我妹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这为人丈夫的没能力帮她,现在还要阻止她的生路,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孙磊记恨他刚才的威胁,遂把话说得很难听。
眼前这人整一个泼皮无赖,杜语乔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孙侧妃出事,夫君第一个为她说话的,表少爷说话也要摸摸良心。”她与李茴的关系是不好,但不代表她会是非不分,这是两码事。
“哼,我辩不过你们夫妻子二人,反正我就知道我妹妹出事了,最开心的就是你。”孙磊怪声怪调地道,“搞不好嫁祸给她的就是你,你早就恨她插足到你们的婚姻里面,是也不是?”仿佛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他的声音不由得拔高。
孙老夫人一双浑黄的眼睛忙看向杜语乔,莫非真是她暗害自己的孙女?
李凰熙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茶,眼角却是看向李茴的。
被人平白无故地这样一说,杜语乔的脸气红了,“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表少爷,你这是诬蔑。”
“是不是诬蔑,咱们到衙门去说个清楚,”孙磊不顾身份上前想拉杜语乔往外走,“没道理我妹妹在牢里受苦,你却在忠王府里享福……”
就在他的手要碰上杜语乔之际,李茴出手将其打落,站起来挡在杜语乔的身前,“这事与她无关,孙表哥,你这是祸水东引,”看到孙老夫人有些闪烁的目光,“再说办案是要讲证据的,没凭没证的,如何能指认她就是凶手?”轻蔑地看了眼孙磊这纨绔子弟,“她可是堂堂郡王妃,孙表哥你一个白丁状告郡王妃,那可是未告前就要滚钉床的,你好好斟酌斟酌。”
果然,气焰嚣张的孙磊熄了火气,那手瑟缩回来,孙老夫人失望地收回目光,又一脸哀求地看向李凰熙。
杜语乔看了看挡在她身前的男人背影,一脸的愕然,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保护她,可他真的站出来为她执言,顿时内心如打翻了调味瓶,什么味道都有。
李茴看到这祖孙俩都不敢再造事,方才冷脸一掀衣摆又坐回原位。
这结果李凰熙是满意的,这于他们夫妻二人是有好处的,看到孙老夫人又准备哭诉了,遂放下茶碗,“舅父那儿我会去信与他说明白,外祖母你也别急,此案尚有疑点,我今夜会好好地审问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洞可钻,夜深了,你们先回去吧。”
孙老夫人嘴唇嚅动了一会儿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期艾的应了声“是”,起身时看了看里间,“十一吃饱了没?我抱她回去吧……”
“我有段日子没见她,想念得很,今儿个就让她留下陪我吧。”李凰熙当即拒绝道,亲自送祖孙二人离开。
再转回来之际,三人也没有胃口再吃了,遂说了一会儿话,李茴就携杜语乔回去了。
李凰熙掀帘子进内室,朝姜嬷嬷道:“嬷嬷明儿就调去伺候十一,素日里不要让她与外祖母有过多的接触。”
姜嬷嬷原本不太情愿,但听到后半句即明了自家主子是怕孙老夫人带坏了小郡主,所以才由信得过的自己前去侍候。
“那也好,毕竟郡主年纪尚小恐怕会被人误导,只是许嬷嬷要在王爷的院子侍候,公主这儿怕会少了人手。”她道,李凰熙信得过的人极少,所以偌大的梧桐院人气并不足。
“夏荷也能独当一面了,就由她来统筹院里的事吧。”李凰熙道,“若不是事多,就该忙着给她指婚事了。”
夏荷听得一阵心喜,随后听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不由得羞红了脸,“奴婢不嫁,要一辈子侍候公主。”
李凰熙只是笑了笑,女大当嫁,哪可能一辈子不嫁?
李芫却没心情听这些个话,皱眉朝自家大姐道:“大姐真要保孙茹?”
李凰熙只是摸摸他的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