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蜡黄的高大汉子,正恶狠狠的对着城下大声咆哮道:“尔等乌合之众,竟敢欺某不在为非作歹,今日必要斩下尔等狗头。”
“哇,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随着城墙上的病尉迟大声咆哮,下面的贼寇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听得县城里面的官兵都莫名其妙。怎么年逾不见,难道海寇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孙提辖都不怕了。
“尔乃何人,装神弄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竟敢假扮吾孙立,不说出一二三来,今日必斩你首级。”
海寇中慢慢分开一条道来,病尉迟身着皂袍、手持铁鞭,骑着一匹黑得发亮的乌骓马,面无表情的对着城墙上的假尉迟冷声喝道。
“这?”
城墙上的官兵们都呆了,为什么有两个孙大人,一样的皂袍、一样的铁鞭,只是城墙下的孙大人多了一匹乌骓马,正是当初大伙跟随的乌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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