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装的铁骑如同饺子般扑通扑通往下掉。
次般情形照样落在呼延灼眼中,那充血的眼球狰狞的面孔无一不显示对凌振这软骨头恨之入骨,才没几天功夫就直接投降,将炮口调转直接轰打自己,可恨自己手中最精锐的三千重骑兵就这样眼睁睁十数个十数个倒地死亡。
“将军,我等不如暂退五里,远离火炮之距离,到时候任凭梁山贼寇有何办法,都不敌连环马之威。何况下官观梁山二千精兵撤退之时有条不絮,那垂直的矛林之中必有埋伏,望将军三思。”
呼延灼的幕僚孙先生纵观战场,虽不知矛林有何用处,但看到梁山匪寇撤退的毫不慌乱,心中起疑,忙向呼延灼进言道。
换做平时,呼延灼肯定会听,但此刻自己精锐死伤数百,愤怒早已盖过理智,更是盲目相信自己旗下连环马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仍是让连环马大肆向前,一举剿灭梁山匪寇。
看着眼前只剩下不足十丈的梁山匪寇,骑坐在铁甲马匹上的官兵们也不顾身边的埋着的长矛,直接伸手取下挂在身后的弓箭,从背后箭囊拿出弓箭,稍作瞄准,嘴角上翘,便准备一举射杀梁山贼寇。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无情的,弓弦已经拉成弯月正待射出之时,胯下坐骑却被临近的坐骑拉倒,整个人向前甩去,接着一根锋利的长矛刺穿整个身子。
原本整齐的连环马,因为一匹或者数匹战马不知何故突然间摔倒,或者奔跑过矛林,整个马肚从中开裂,内脏鲜血直流一地,因为铁索的牵连直接拖倒了邻近的马匹,如多骨诺牌一般,整排整排的连环战马瞬间倒地,被后面奔驰而来的战马踏成肉酱。
“可恶,给我冲,杀光那些贼寇。”
呼延灼早已红了眼,明知道矛林的存在对连环马阵来说是个绝地,但却不甘心付出了惨重代价却让梁山贼寇逃之夭夭,死命的喊道,完全不顾前方连环马前赴后继的死亡。
“将军,是不可为,还是快撤吧,否则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