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未尝不可。”赵承志马上反驳道。
武大郎也不做辩解,就只是看向栾廷玉,让栾廷玉自己做选择,毕竟这关系到栾廷玉以后的人生大事。
“多谢赵兄好意,栾某些许微末本事,还是留在鄄城混口饭吃罢了。”栾廷玉拜谢赵承志,然后倒了杯酒一饮而下,叹了口气说道。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如此胸无大志,今日恕赵某有眼无珠,跟你称兄道弟,哼。”
赵承志气愤不过,有如此武艺却不报效国家,贪生怕死躲在此地潇洒,真是妄为好汉。
“哈哈哈哈,大丈夫志在四方,栾某岂会不知。当年一腔热血被浇个透心凉,带领四十二个兄弟见一群西夏狗贼在打草谷,肆杀百姓,我等设伏斩杀了一百五七个西夏狗贼,付出了三十一个兄弟的性命,结果....”栾廷玉喝了一口酒,一把将手中酒碗砸了个稀巴烂:“结果功劳全被监军得了,还给我们制了个不听调令罪。可怜我那三十一个兄弟的性命,家中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还在苦苦盼着他们归家。”
“竟有此事.....”
赵承志不确定问道。
“千真万确。我和几个兄弟气愤不过,一合计宰了那狗监官,趁夜逃了出来,一番辗转来到郓城,幸的祝老爷子救济,才得隐姓埋名。只可惜祝家庄为恶多端,被梁山众人一举攻破,我才会跟着武大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