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二郎好好喝喝。”武大郎直接当这里是自己的房子,对着众人吩咐道。
众人听武大郎发话,都自顾自的去忙活了,心兰则跟着金莲去收拾屋子。
“二郎,跟哥哥说说,分开之后发生了些什么?”武大郎迫不及待的问道,对于武松的关心也越来越发自内心。
“哥哥离开第二日,我便拿着银票去街上买米,可恨那些奸诈的粮商,捂着粮却视灾民如无物,见死不救。最后我花的十倍的价格买了些粮食去城外布粥,端的好笑,竟真有衙役过来收税。我本想暴起伤人,但想起哥哥的话语,只能忍耐,晚上便查探城中的布防,城外寻山头。如此两日,我在那灾民之中树立威信,拉起了不少的兄弟。”武松说着,口气中对那县令、衙役都充满着怨气。
“几日之后,那衙役不仅征税,更看中难民的一位小娘子,想强抢为妾,打死了小娘子的夫君更踢死了手中的小孩。我实在忍不下去,便出手宰了那恶人,随即招呼了一群兄弟,占了城门,夺了仓库,兵不血刃奔向县衙。谁知那县令胆小,早已从密道逃出鄄城,去菏泽借兵。之后便这般打来打去,虽宰了那县令,却引来更多朝廷的军队,害死了好些个兄弟,无奈之下只能上梁山。”武松说完,一点没别的反贼的嚣张,只是一脸的落寄。
“二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想开些。虽然死了几个兄弟,但却救了整个鄄城的百姓,这便值得。”武大郎安慰道。
“哥哥无需安慰我,二郎以前太天真了,以为宰了县令,便能还鄄城一个清白。但事实呢,挨饿的照样挨饿,享福的照样享福,我现在只能指望朝廷能派下一个好官,否则我不介意再闯一次县衙。”武松变的理智起来,不像以前那么冲动。
“二郎无需担心,这次哥哥定会好好对待鄄城百姓的。”武大郎拍着胸口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