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远坂家的女儿是没有什么用了。她的教育就以一年为限吧。”
“你不会反悔吧?间桐脏砚。”
“雁夜,你有跟我斗嘴耍聪明的功夫还是先忍受一下刻印虫的痛苦给我看看吧。那么,就先给虫子们当一周的苗床吧。如果你没有发狂而死,我就承认你是有诚意的。”
脏砚拄着拐杖好像很吃力地抬起身,终于向雁夜露出了毫不掩饰,与生俱来、邪恶的非人笑容。
“那么,就开始准备吧。处置很快就可以结束。如果你打算反悔的话,也就趁现在了?”
雁夜无声地摇了摇头,拒绝了最后一次踌躇。
一旦体内进入了虫子,他就成了脏砚的傀儡。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老魔术师了。但是,即便如此,只要拿到了魔术师的资格,作为继承了间桐血液的雁夜肯定会被赐予令咒的。
圣杯战争。这是救远坂樱的唯一一次机会。作为血肉凡胎的自己绝对不能到达的选项。
作为代价大概雁夜会丧命吧。即使不被其他的Master消灭掉,在一年短短的时间内培育刻印虫的话,被虫子侵蚀的雁夜**,也活不了几年了。
但是,没有关系的。
雁夜的决断下得太迟了。如果他十年前就有这个觉悟的话,葵的孩子就会平平安安地在她身边生活吧。他曾经拒绝过的命运,经过轮转,降临到了无辜的少女身上。
没法进行补偿。如果有赎罪的道路的话,至少要把少女未来的人生要回来。
另外,如果为了把圣杯弄到手,必须把剩下的六个Master消灭掉的话
导致了樱这个少女悲剧的当事人之一,至少这个人,可以通过我的手进行惩罚。
远坂时臣。
作为最初的创始御三家之一,远坂家当代族长的那个男人手上肯定已经被刻上了令咒吧。
和对葵的罪恶意识,以及对脏砚的愤怒都不同,一直到今天都努力不去想的憎恶的堆积,复仇之念,在间桐雁夜的胸中开始慢慢燃烧。
。。。
灰sè的天空,明明就不是明亮的sè彩,却给人以十分辉煌的感觉。
四周似乎是空无一物的大地,黑sè的雾气遮掩了空间的一切。
能依稀辨认的,只有一张王座。
一张灰sè的,没有任何杂sè,古朴却散发着逼人气势的王座。
只是看一眼就能品味到其中的孤独与绝望。
“啊。。。真是无聊的空气啊。”
狂真冰冷的声音在无人的空间中回荡。
不错,这是只属于英灵的,独一无二的王座。
位于时间轴之外,就连次元都无法涉及,过去与未来也干涉不到的特殊存在。
无法离开,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就在这片辽阔而深远,却又别无所有的草原上,英雄莅临王座,千秋万世的等待着。
他身上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华丽的服饰,白sè的兜帽下,是无神的黑sè瞳孔,淡淡的悲伤着,却无法流露一丝多余的感情。
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左手无名指上的烙印。
那么,白衣的刺客,究竟还在怀缅些什么呢?
他回想着自己数年来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徒劳无益的。
自从将那座繁华的城市绞碎吞噬后,早已是罪人了。
罪孽深重的过去啊!自己,也许根本就不存在,或许会更好吧?
左腕微动,熟悉的袖剑应声弹出。
“铮--”
机械xìng地将其收回。
“嗖--”
反复的进行无意义的举动,自从进入此处之后,左腕的手表变得一片漆黑,时间也静止着,没有新任务的提示。
没有饥渴感,刚来到空间后那种全身脱胎换骨感觉早就不见的踪影,余下的只是麻木。
他本人时间就这么流逝着,似乎过了一瞬,又好像过了数年。
意识中突然响起了“主神”那特有地肃穆声:
“。。。‘主神’空间建于两百年前,到现在零号实验体终于完工,在这两百年期间,圣人们和我们修真者居然可以和平相处,这实在是过去难以想象的,毕竟敌人的力量。。。
杂音。
。。。这个由黄/白两sè人系开发的神秘并不完全,出了这样的事,虽然可惜还是予与废弃处理,它的理念是值得我们借鉴的,神秘达到了一定高度居然会自己产生智慧,这又是一个全新的境界,下一个主神空间的建设一定要让黑sè人系参与进来才行。。。
杂音开始出现。
。。。毕竟是拥有自我意识的神秘,即使将其毁弃,有待一天终究会突破枷锁。听到这则留言的轮回者,必定是。。。
杂音越来越重,直接跳到了最后一句话。
“妄东方黄肤系修真者鸿钧,留此字于零号神,销毁前三rì时。。。”
空间一阵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