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到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相信,这个误会解除了之后他不会再度受到对方的攻击了,他现在急于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有万千的疑问都压在江枫的心头,可尽管这样,江枫却还是不能打扰对方。因为对方的神情严肃,那样子仿佛不是在收敛自己师弟的遗骸而是在进行一种特别的祭祀一样。
过了很久,当最后一块骨头也给擦拭干净收到了对方一个随身的口袋中,这个家伙终于面对江枫,深深地施了一个江枫看不懂得礼节:“这位先生,是我错怪了先生。这里可以看的明显,我的师弟是死在大江流的手中。先前对先生多有得罪,是我的不是,不过,还请先生奉还本门的典籍。虽然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以先生的修为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这并竟是我师弟的遗物,还请先生体谅。”
“这个东西还给你也没有什么。不过……”江枫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包袱我能不能留下,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这包袱好歹也可以挡风御寒……”江枫有点无奈,他倒不是垂涎这个什么秘笈,主要他还是看上了这个包袱。虽然江枫刚刚从这个所谓的师弟的尸体上拔来可供遮体的布料,但是经过了那样一场战斗,这些衣服早就不堪重负,现在也只能勉强的遮挡住江枫重要部位,却好像随时一阵风都能让江枫回归到刚刚降生时候的形象……
“哈哈,不用不用,观先生体型与我差不了多少,我这里还有换的衣服,自然可以匀给先生一套,只不过是旧物,望先生不要嫌弃——此处人迹罕至,要不是为了师弟,我还真的不会到这里来呢。”说着,和服男子从刚刚拿来放师弟骨头的袋子里抽出了一件衣服。衣服是蓝色的,也是和服的式样,虽然江枫并不喜欢这个样子,但是他还是穿上了。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不管是多么牛的人,在没有穿衣服的时候,都会显得很尴尬,很不自信。江枫自然也是如此。穿上了这件他并不是很喜欢的衣服,江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胆气足了很多。他毕竟没有到魏晋名士的那种地步,他们扪虱而谈的那种风流自然不是江枫可以体会的来的。
“这位先生,不知是何方人士,吾观先生形貌似于中土有别,不知先生为何来到这个偏远的地方?”在接到了江枫交回的包袱后,和服的男子已经放下了对江枫的戒备。毕竟他知道,江枫和他的修为不过是半斤八两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而江枫的打扮,在他看来却是十分的出奇的。这个时代,除了和尚,一般地人不会有这样短的头发,而江枫的头发却是典型的短发,却又不是那种剔光了以后长出来一般地平头,确实让人很疑惑。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只知道我和人比斗,突然天上电闪雷鸣,然后等我醒了过来,就出现在了前面不远的林子深处。走出来都花了我很多的时间,你说过这里是中土大唐,能指教我一下吗?”江枫郁闷的说道。
“如此,正好我要回门中,先生功法高绝,可愿同行?”
“固所愿尔,不敢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