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隐喻向我们逼近。-
那天晚上,恰好是周末,楼上许多的人都回家,或者到朋友同学那里睡去了,还没有到8点人就已经不多了,而且房门紧闭。-
点多十个人都已经来齐,明和白卓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小飞在玩游戏,其他几个人包括我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想。-
风声将他们两的声音掩盖,变成了不明晰的嘀咕声。-
又是个不平静的夜晚。我看着窗外回旋的飞叶,一瞬间被风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12点马上就要到了。心开始收紧了。-
明,老大,主席,白卓走到了桌前,碟子,纸,蜡烛都已经准备好了,熄灯,只有荧光手表幽幽的蓝光记录着时间。-
摒住呼吸,外面树的枝桠在风的暴力下抽打着窗户,像抽打在我的心上。-
12点差五秒,点燃了蜡烛,在它的上方是四张异常严肃的脸。-
蜡烛在风的作用下摇摆不定,将每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
他们四个人开始了,12点正。-
四只手指放在了碟子的底,他们轻轻念叨:“碟仙,碟仙快出来,快出来。”-
一阵风猛的扫过,蜡烛的火焰急剧的向左移动,挣扎了几下,好不容易恢复了平衡。-
碟子开始移动了。-
心猛的撞击。呼吸加快了。-
碟子在白纸缓缓的行动,忽而向左,忽而转向右,都是不规则的路线。风似乎更 急,阴冷将我们紧紧包住,灭了两只蜡烛,但是没有人敢动,我站着的脚开始发麻了。-
碟子越来越快,他们四个人都抬起头,交换眼神。-
白卓开始发问了:“你是男是女?”-
碟子先后停在了“n”“a”“n”上。-
“你多大?”白卓依然轻柔的问。-
碟子停在了“2”上。我想他不可能只有2岁,估计是22。-
“管理员是你杀的吗?”白卓急声问到,这个问题太突然,我看到主席他们都望向他。-
情况急转直下。
碟子狂躁的四处走动,然后看到它快速的掠过“yes”,一遍又一遍。-
白卓马上又问:“你想怎么样?”-
碟子安静下来,走得很慢,我松了一口气。-
它停在了“s“上,我们的眼光跟着它,它缓缓来到“i”上。-
“四”,“死”猛的一阵风,另外的两个蜡烛也熄灭,顿时陷入黑暗之中,走廊的灯照了进来,幽暗幽暗的。-
他说的是“死”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脚冻得走也走不动了。-
明用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眼前的景象没有预警的钻入眼睛。-
碟子像上次一样裂得粉碎。-
还没有等我们回过神来,门呼的开了。-
这突的景象再次震撼我们的心,大家发出啊的声音,顿时围成了一团。我在抖,或者是有人在抖,不知道谁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都是汗,或者我的手心都是汗。-
蜡烛又灭了,从门外透进来的光远远找不到我们惊恐的脸。我感觉到明和老大站在了最前面。-
门外突然伸进来一只手,我没有看错,是一只手,它在门的空隙里停顿了一会,又忽的抽了回去。然后一阵急促的皮鞋声音从我们寝室前走开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惊呼,脚步声就已经远去。-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10个人围成一圈僵持了2分钟的样子,一切归于了平静,门悠悠的被风吹上了。-
看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去,灯亮了,还真有点刺眼。-
还是10个人,还是满屋子风,但是桌子上粉碎的碟子,和每个人脸上惊恐未定的脸提示着我们刚刚发生的不平凡的一切。-
风雨渐歇。-
越来越觉得阳光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可是第二天依旧阴郁。-
当生活被一种非常规的力量打破时,我想只有两种方法可以抵御,一种是疯狂,一种是消极。志强,风他们属于第一种,他们开始疯狂的玩游戏,不眠不休,另一中是消极,像小飞,整天的枯坐,像入定的高僧。-
不过也许还有第三种方法,像明和白卓。-
他们上网在论坛上发布了很多的帖子求救,也在书城里买了很多关于灵异现象的书,一周的安然无恙,他们也看了一周的书最新章节。-
11月5号,院里集合,是关于优秀干部的评议,这次没有主席在名单上。-
11月6日,学校为我们调来了新的管理员,他是个近30的男人,年轻甚至有点英俊。不过他显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了什么,一脸的可蔼可亲,经常站在门口跟我们说话。-
11月7日,阳光闪现,真是给人莫大的希望。-
晚上,白卓到我们寝室,“我买了一些纸钱,我们晚上烧一烧吧,另外我希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