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仙儿认出是涂庸,也喊道:“涂庸!刚才难道我师妹没跟你们说清楚吗?我们当前有事处理,结束立刻见你们!你怎可擅自闯入!”
涂庸不理冰仙儿,先看忆辰,见剑尊完好,放下心来。或者说也算不上完好,至少,算是完整的。
“涂庸!我大师姐和我的话你没听见吗!”冰仙儿又喊道。
涂庸转身,嚷道:“喊什么喊!听见啦!要是他让你们给杀了,那还见个鸟啊!我涂庸直接自杀去好啦!”
冰仙儿没听懂他意思,斗雪寒的牙齿已咬出响声。
这时顾少松自门外快步走了进来,见涂庸扶着忆辰,又发现大殿中这浓烈的气氛,忙喊道:“二师兄!你怎的不听我劝啊!”一边走上前来,一边满脸的愧疚表情。虽然,其实让涂庸先来救剑尊是他的主意,不过为了保护剑尊与缓和情绪,老实人此刻也不得不展现下表演天赋。
“二师兄!这里是阆苑洲寻晴宫!绝不能擅闯的啊!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顾少松显得十分激动地说道。涂庸知道他是在装,之前他俩已经说好,这时涂庸也不说话,只看护着剑尊。
顾少松忙向斗雪寒和冰仙儿行一大礼,道:“斗姑娘、冰姑娘,我二师兄找人心切,实在太过冒犯,太过冒犯!”边说着连连行礼。
斗雪寒性情泼辣,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时顾少松这般低姿态,一时反而不好发作,憋了一口气倒十分难受。
冰仙儿道:“找人?找什么人?”
顾少松道:“之前没跟几位姑娘讲清楚,我和我师兄突访阆苑,正是为了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你的意思,你们找的,就是他?”冰仙儿向忆辰一指。
“正是。”
“可是,找他做什么?”冰仙儿疑惑了会,笑道:“啊!莫非,这淫贼也在赤城洲犯了案,侵害了姑娘,所以你们追到阆苑来捉,带他回去问罪!”
斗雪寒斜瞪了冰仙儿一眼,她可不认为现在可以笑着说话。
顾少松听冰仙儿误会,一时语塞,又缓缓道:“不是……”
冰仙儿道:“那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居然缓和不少。
“顾老三!”涂庸突然道。
“什么事?”顾少松背对着他道。
“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师兄讲。”
“咱们剑尊,好像晕过去了。”
此句一出,全场一惊。原来忆辰吓得猛一呼吸,被封的嘴一口气没上来,憋晕了过去。当然,大家惊的,并不是这件事。
“什么!剑尊!”
“不是吧!这个色魔,居然是赤城洲的剑尊!”
“天呐。”
大殿里声音大起,大家纷纷开始讨论这淫贼居然是赤城洲的剑尊。
冰仙儿也是没有想到,望着顾少松道:“难道,难道这人,竟是你紫云岸的剑尊?”
顾少松道:“正是。”
“可笑!”斗雪寒突然大怒,“难道你紫云岸的剑尊,就可以为非作歹,跑到我阆苑洲欺辱我阆苑女子了吗!”声震殿堂。
顾少松忙道:“绝非如此,斗姑娘,我洲剑尊乃是应东华帝君之令前往方诸山,只因路上发生了些事情,无意中落在阆苑,绝不是来阆苑滋事的。”
“好啊!”斗雪寒狠狠连拍几下案桌,“又把东华老匹夫搬出来是不是!你不看看这是哪儿!这是阆苑洲!你吓唬别人就算了,你跑阆苑来说东华老匹夫么!告诉你,就算是元始天尊,那也没有这样不**章之事!”
“我绝非此意,绝非此意!”顾少松慌忙说道,看向冰仙儿,见冰仙儿微微向他使了个眼色,也就闭口不言。
“大师姐,你且消消气,我来跟他们讲。”冰仙儿安定下斗雪寒,说道:“顾少松,你可知,你们所说这个剑尊,欺辱了我阆苑新收的师妹。”
顾少松惊讶地看着冰仙儿,他知道阆苑女子大多都喊男子叫淫贼之类,不想剑尊真做了错事,只得愣愣听着。
冰仙儿道:“你这剑尊在湮雨坡,见我阆苑女弟子孤身一人,竟将她推倒,掐她脖颈,意欲行亵渎之事。”
顾少松又一惊,脑门上开始冒汗,说道:“不知那位姑娘现在可好?”
浅桐突然站了出来,喊道:“婉昭到现在还昏迷着!如果婉昭醒不过来了,你这狗屁剑尊必须得偿命!”
说的顾少松一时尴尬,他当真没想到剑尊会做这等事情。
这时一个女弟子自侧门走入,在冰仙儿耳边说了几句,冰仙儿点了点头,又轻声在斗雪寒耳旁说了几句。随后见斗雪寒皱起眉头,看向忆辰,似乎有些矛盾,之后她仍是拍着桌子喊了一声:“那也不行!”
冰仙儿显得有些失望,对顾少松道:“事情已经发生,赤城洲必须给一个交代!再怎么我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他!”
“瞎扯!你们全都是在瞎扯!”涂庸终于忍不住大喊了起来,“我就绝对不信我们剑尊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