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挥动着手中的钢刀砍下了不少赵军士兵的nǎodài。
惨叫声顿时移形换位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赵军的阵营里响了起来,原本略占上风的赵军士兵因为没有任何防备,被重骑兵这么一冲,队形便溃散了,加上燕军重步兵也接二连三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重拾武器、盾牌战斗,使得赵军士兵的阵形乱成一团。
重骑兵将赵军士兵拦腰截断,赵军士兵齐整的队形荡然无存,后军一见到韩猛退回、前军失利,纷纷朝后退去,加上对于燕军战力的恐惧心理,使得赵军溃不成军。
韩猛一边撤退一边懊悔地看着被燕军重骑兵阻断的士兵。又看了看燕军军容整齐,心中暗暗地叫道:“难道燕军真的是不可战胜的吗?”
张郃揪着的心这时落了下来,见重骑兵伙同重步兵在一起收割着赵军士兵的头颅,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险,若是韩猛指挥的是燕军的话,这次估计jiushi他shèngli了。可见精锐的士卒是多么的重要。”
徐晃见张郃shèngli了,也松了一口气,急忙来到了张郃的身边,问道:“是否以得胜之师进行攻城?”
张郃摇了摇头,道:“赵军只损失了数百人士兵而已,城墙上站的士兵还是密密麻麻的,韩猛虽然这次败阵给我,可是守城上却对不会掉以轻心,攻城的话只会徒增伤亡而已。”
徐晃道:“诺!”
张郃看着韩猛逃回了城。吊桥也会逐渐升了上去,他看了一眼城楼上插着的“赵”字大旗,便自言自语地道:“邺城已经成为囊中之物,早晚我都会亲手砍下那面大纛,将燕军的大旗插在邺城的城楼上!”
徐晃听后,缓缓地道:“将军,主公早已经和吕布有了约定,邺城攻下之后。归属于吕布的晋军所有,只怕要将燕军的大旗插在这座城楼上。还需要有一段时间才可以。”
张郃笑道:“主公要的不只是一座邺城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整个冀州,包括吕布的并州,主公现在以退为进,其实是在增加吕布那颗膨胀的野心而已……对了,庞将军呢?”
徐晃道:“我dānxin将军有失。便让庞将军去请主公了……张将军,是我太低估了你的实力,请见谅。”
张郃道:“无妨,刚才我也差点输掉了这场战斗,韩猛zhègè人一定要说服过来。死了太可惜了。”
徐晃见张郃对韩猛如此推崇,他没有说话,心中只是在想:“不知道我和韩猛谁高谁低?”
…………
邺城北门外,林南带领着黄忠、赵云、陈到、文聘、褚燕等将已经摆开了攻城的架势,一辆辆投石车被架了起来,士兵们整齐地排列在那里,两万精锐马步全部铺开,看上去很是雄壮。
林南一身戎装,矗立在队伍的最前列,身后一字型排开众位将军,他紧紧地盯着城楼上的蒋济、辛评、马延、辛毗等人,扭脸对黄忠道:“开始发动攻击,先用投石车朝着城墙的一点猛攻,要砸出一个缺口来!”
黄忠还没有来得及答话,便见林楚奔驰而来,当即抱拳道:“启禀主公,晋军在西门外的大营被文丑所攻破,晋军大将成廉战死,营垒被烧,现在文丑带着一万马步军正在西门外扎营,想和邺城形成掎角之势。”
“主公——”庞德策马狂奔,一路奔驰了过来,大声喊道,“张将军他……”
“张郃怎么了?”林南急忙问道。
庞德喘了口气,道:“张将军和韩猛打赌,以一仗小战决定胜负,若张将军输了,他就zhudong撤去南门之围。”
林南眉头皱起,问道:“双方战力如何?”
庞德道:“敌军一千,张将军也是一千,指挥的是重步兵和重骑兵,而敌军只是一群扛着木桩的人……”
“不用dānxin,张郃赢定了,你huiqu告诉张郃,坚守南门,切莫攻城,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也不准再做这类约定。”
话音落下,林南将头一转,对林楚道:“吕布的事情,暂且放下,你去寻找吕布所在,将事情告诉给吕布。”
“诺!”林楚策马而走。
林南对黄忠道:“黄将军,开始攻城!”
“诺!”
“开始攻城!”黄忠一扭脸对身后的旗手道。
旗手得令,迅速登上了一辆战车,在战车上开始挥动着手中的旗帜,向四周所有的燕军发号施令。
燕军的阵营里,骑兵分散在两翼,步兵在中间,在得到了命令之后,便一起开始呼喊了起来,那阵阵喊声响彻天地,直冲云霄。
呐喊声过后,紧接着便传来了“咚咚咚”的鼓声,鼓声铿锵有力,由慢变快,最后变得非常的急促。每敲打一声战鼓,士兵的心里就会多涌出几分勇气。
这时,林南带领众将退到了中军,登上了一个在战车上架立起来的望楼,凌空鸟瞰,虽然及不上邺城的城墙高。但是完全可以俯瞰四周的变化。
一百辆投石车被推了出来,每辆投石车都由五个人操纵,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