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呢?”
“唉呀呀!”基因汉不停地摸着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厅长,你就别再宋问我啦,强我所难嘛。我又不是当官的,哪里会注意到这些问题词呀。再说喽,我是新婚燕尔之际,顾及那么多问题,岂不是犯神经啦?”
“说的好!所以嘛,你就耐心的听老猴精说喽。”旁用教训的口吻说。“我再问你,你把新婚妻子和她的伴娘整到哪儿去啦?”
“这个?”基猛然怔住了。想想不对头,反问道:“不是在那边嘛,地罕向她道歉哩。你的话乍说呢?怎么是我整到哪儿去了?到一央我还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哩!”
“问题就在这儿了。”旁波宁的口气变的冷峻起来。“新郎和新娘新婚之夜却不让住到洞房,洞房也没有花烛,反而整得新郎遍体鳞伤,身心疲惫,精神崩溃,这又是哪门子事?非常非常的奇怪呀!阿汉,如果本厅长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受地罕道歉的黛茹不是代的新娘,而是一个机器女郎,或是一个替身。你的新娘和她的伴娘被藏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地下工事里,还大的很,别处的房间还有许多。”(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