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咬出了鲜血,却再不能发出一个字。
监斩官匆匆念完,赶紧扔下一根木签,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在后面就是侩子手的事了。
吴锦木然看着,偶尔抿一口茶水,边上一个小厮拿把大扇子正在给他扇风,似乎这一切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有很多不知情的人听到这里也是怒火中烧,心中恨透了吴锦的胡作非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一个满脸横肉的侩子手点燃三炷香,单膝跪地,双手托举着鬼头刀,嘴里还念念有词,少顷,他大口喝了一口酒,“噗!”的一声喷在了鬼头刀上,他站起身走到雷振宇的身后,两个公差已经把雷振宇按倒在地,另外两个公差手拿长枪警惕地戒备着。侩子手的眼睛盯住了他的脑后三寸,正准备手起刀落。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断喝犹如惊雷炸响:“谁敢杀我父亲!我要他的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