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邓禹一拳打在那狱差的胸口,仰天吼道,“我要杀了你!”
那狱差受了邓禹这发自全身恨意的一拳,哼都没哼一声,吐了一口血,立时死了!
“去找王琦!”我说道。
沐玉跟着说道:“对,去杀了他!”
我们正要走,监牢里的人喊着要我们把他们放了。沐玉看我点了点头便将狱差身上的钥匙扔给了他们。然后我们出了监牢,径直杀向王琦的卧室。正在熟睡的王琦被室外的喊杀声惊醒,他披了衣服出来看到三个浑身是血的人,领着本应关在监牢里的犯人向他杀来。他慌忙命县府里的士兵阻挡,又命一个士兵去驻县的军队处求救。然而,区区不足百人如何阻挡得了我们这些心中充满仇恨的人的进攻?邓禹一边喊着“王琦狗贼,还我兄弟命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铜剑砍杀着围过来的士兵。破尘剑映着惨淡的星光,发出冰冷的怨气,剑光所到之处,血流如注。沐玉手中虽是一支绿竹杖,却比其他利器更能展现出杀机。其他士兵看到我们如此凶猛,都颤颤抖抖的不敢再围过去。我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王琦!本该阻止我们的士兵,此时都不敢阻挡我们的路,偶尔有一两个围上来的,不是被邓禹一剑透胸,就是被破尘剑割断喉咙,再者就死在沐玉的杖下。王琦看到我们势不可挡的气势,转身想跑,被我疾步追过去,一剑穿透了胳膊,痛的哇哇大叫。
救援的士兵赶到时,王琦已被我们挟持了!
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拿着长戟和弓弩,齐刷刷将我们围在他们的包围圈里。正在和县府内的守卫打斗的那群犯人,有几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救援的士兵乱箭射死了。
“叫他们住手!”我将破尘剑横在他的脖子上说道,“否则,我杀了你!”说完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划了一个细小的口子,血瞬间灌进了他的衣衫中。
“曾将军,让你的人别动!”王琦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一股腥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慌忙对着为过来的军队说道,“我要是有个好歹,我兄长饶不了你!”。
那个被王琦唤作曾将军的头领是一个年龄跟王琦差不多的中年汉子,听到王琦这么一说,当即对着士兵喊停,并向王琦道:“王大人!你怎么被他们挟持了?”
未等王琦说话,沐玉对着那曾将军喊道:“叫你的人闪开,不然,就算我们死,也要拉着王琦狗贼!”
那群士兵不知道该不该退,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动。邓禹看他们都没动一剑又将王琦的另一只胳膊划了个大口子。王琦痛的呲牙咧嘴得大叫道:“曾铭,你听到没有,赶紧给老子闪开!”
曾铭听到王琦这么喊自己,心中万分不爽,却也不敢违背。毕竟王琦的兄长是当今的大司马王洵,是自己的最高上司。于是,他只能把气撒向这群士兵。
“没听到吗?”曾铭对着士兵喊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士兵们听到这句话,纷纷闪了开来。破尘剑架在和我们一样满身是血的王琦脖子上。我推搡着他,护着邓禹和沐玉及受伤或轻或重的那批不知是否有罪的犯人慢慢地走出包围圈,慢慢地走出县府大门。在走出包围圈、走向大门的时候,我和曾铭打了个照面,火光照到了我和曾铭的脸。我记住了他的样子,当然,他也记住了我的相貌。我们出了县府大门,曾铭领着士兵也想跟出来,我对他们喊道:“回去!”
曾铭没明白怎么回事,仍然想出来。我又喊道:“你们都给我回县府,否则我现在就杀了王琦!”
破尘剑在王琦的脖子上又动了一下,疼痛使得王琦知道该怎么做。他喊道:“进去!快进去!”
曾铭无奈只好领着士兵又回到县府里。
“沐玉,”我说道,“把大门从外面闩上!”
沐玉知道我想把士兵全部关在门里,便把门内的门闩拿到外面,把外面的铜环一。那门便被死死的闩上了。曾铭看到门被闩上,知道我们逃定了。就算闩住的门不能完全抵挡住里面的士兵,但就抵挡这一会儿的时间,也足以我们逃跑。曾铭显然看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救不回王琦了,就隔着门问道:“三位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你们挟持的是谁吗?你们挟持的可是大司马的兄弟!”
邓禹喊道:“我管他是马的兄弟还是驴的兄弟,杀我兄弟的人就该死!”
王琦惊道:“我何时杀了你兄弟?”
沐玉上去给了他一绿竹杖,说道:“就是今日午时被你的县差抓回来的那个人!”
王琦一听立时蔫了,却仍然强自给自己壮胆说道:“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杀了我,也是必死无疑!我兄长是当今的大司马,掌管天下兵马。你们杀了我,他一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就算你们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你们杀了你们!倒不如你们现在把我放了,我就当不认识你们,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放了你?”沐玉说道,“你说的轻松。那我兄弟就白死了?”
邓禹也吼道:“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可能?我好好的一个兄弟被你无辜打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