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同声说道:“伯母在上,请受侄儿(侄女)一拜!”
众人看着事情如此完美的结束,早就佩服这等义气和胸襟的心里也是替我们高兴万分,大声欢呼着。
这时,黄翼澄忽然止住欢呼,朗声说道:“凤英,我以为不妥!”
心中刚刚安定下来的我们听到这一句话不禁愕然。沐玉最是忍耐不住,当即站起身怒气冲冲的问道:“有什么不妥?我跟副帮主和兄长结拜,你有什么不妥?”
吕母亦是不解,问道:“对呀,翼澄,这有什么不妥?”
“沐姑娘切莫生气,听我慢慢说来。”黄翼澄又转向吕母说道,“凤英,我觉得不妥,是因为单单结拜还不够?”
“不够?”沐玉诧异的诘问道,“怎么不够?”
“雅尘公子和沐玉姑娘能不管世俗、不拘红尘之眼光而跟吕育侄儿结为金兰,实属吕育侄儿之大幸。但这还不够。”黄翼澄说道,“我以为,凤英此时若是收雅尘公子和沐玉姑娘为义子义女,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收他们为义子义女。”吕母仿佛没听清似的重复了一下,忽然说道,“好!果然好!不知雅尘公子和沐玉姑娘可愿意啊?”
我跟沐玉听得此话,当即又跪下万分愉悦地答道:“当然愿意,当然愿意!”
吕母笑道:“好,好。”
我们向着吕母敬了一碗酒同声拜道:“义母在上,请受义子孔雅尘,义女沐玉一拜!”
吕母高兴的直说好。
敬完酒之后,小沐玉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赶紧问道:“沐玉你怎么哭了?”
沐玉哭着笑着说道:“我是高兴的,副帮主,我是高兴的。这些年来,我一个人流落辗转,颠沛流离,受过很多累,吃过很多苦,我曾经以为自己是那么的不幸。后来,遇着了帮主,有遇见了副帮主你,如今又拜了个义母,沐玉心中高兴,就禁不住哭了起来,让副帮主和大家看笑话了。”
吕母说道:“沐玉,能收到你这样乖巧伶俐的义女,我也很高兴啊。高兴应该笑啊,你看你哭什么,惹得我也想哭了。”说完先是咯咯笑了一阵。
沐玉听到吕母这样一说,用袖口擦了擦眼泪,说道:“义母说的是,应该笑。副帮主,我应该笑的……”
她话还没说完,黄翼澄就接口道:“沐玉,你怎么还叫雅尘叫副帮主啊?”
沐玉奇道:“他是我副帮主,我不叫他副帮主叫什么啊?”
沐玉就是这样,有时乖巧伶俐,有时有迷糊呆萌的可爱。
我笑着说道:“沐玉啊,你我都已和兄长义结金兰,又一起拜了一个义母,如此,我们便是义兄妹,又怎么能再叫副帮主呢?以后啊,我就叫你三妹,你啊就叫我二哥!”
“是,副帮主!”沐玉听完习惯性的答道。
“叫什么?”我笑着调侃道。
“哦,哦,该叫二哥,二哥!”沐玉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道。
众人见此情形都觉好笑,吹着口哨起哄。
“今日我吕母得幸收雅尘为义子,沐玉为义女。得遇此等乐事,本应该和大家好好的庆祝一番,然而时间仓促,我们不得不马上收拾东西离开海曲,而且雅尘和沐玉又要去县府牢里救今天中午被县差抓走的刘秀。所以,我们把庆祝延后,等他们把刘秀救出来后,咱们再一同庆贺、开怀畅饮,如何?”
众人都说好。
“兄弟们,今晚我们兄妹二人会和邓禹兄弟一同去救刘秀,待我们走后,你们要跟着我义母一同撤出海曲,以图来日攻下海曲城。这一路上,还请各位多多照顾我义母,雅尘兄妹万分拜谢!”
众人说道:“雅尘公子客气了,我们受吕母恩惠多年,如今她欲举大事,成大业,我等岂能不鼎力相助?公子尽管去救人,吕母乃我等恩人,我等定会护其周全。”
“那雅尘就多谢了!”
“雅尘兄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了!”出去准备东西的邓禹回来说道。
“好,这就走。”我答道,然后走到吕母面前又道:“义母,我们去了。”
“嗯,”吕母握住我和沐玉的手说道,“要小心!”
我跟沐玉点了点头,然后便朝着县宰的方向去了。
深秋的夜冷的出奇,在一片被死寂的山峦包围着得空地上,三位身着华丽的女子围着一团篝火在取暖。那身着粉红色嫩桃花样百褶裙的女子心事重重的添着燃柴,仿佛在担心什么人会出什么事儿似的;那身着绿色长裙的女子偎在她身边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咂了好几次嘴唇,仿佛要说出言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似的,一直处于欲言又止的状态;另一个是个拿剑的女子,女子的后方不远处是一个青衣男子。是晴雪她们!
“我们回去吧?”洛紫烟摸着剑身说道。
“我也想回去,”晴雪翻着篝火说道,“可是,我回去会成为雅尘的累赘。”
“可是这一路上你总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好几次上下马车都差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