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顺念罢点点头,“不错!”迈步而入,便见当台,台内一人,面相刻薄,山羊胡,手拿算盘,尚未正眼瞧人,便酸溜溜地问道:“当什么东西?”
“在下并非前来典当财务的!”杨延顺答道。.
“那你是来赎物的?”山羊胡问道。
“也不是!”杨延顺说罢将玉符递上前去,山羊胡接过来仔细打量片刻,突然面色一变,抬眼看着杨延顺,问道:“这玉符是我们店里三十年前发出的,看你的样也就三十岁,不可能是你的,不知阁下是怎么得来的?”
杨延顺冷笑一声,淡淡道:“与你何干?”
山羊胡吃了瘪,却又不敢怎样,只得忍气道:“算了,反正我们是认玉不认人,你抢来也好偷来也罢,都与本当铺无关。说吧,你要取多少?”“三百两金!”“一个人带这么多钱,你不怕因财招祸吗?”“多谢提醒,在下不怕!”
那山羊胡也是轻哼一声,自账房提出三百两金交于杨延顺,后者将其接过,又拿回玉符,转身便走。走出当铺几步,便觉身后有人跟随,杨延顺也未在意,便去寻酒楼。
扬州城内的酒楼多如星辰,尚未走得几步,杨延顺便见一座酒楼,依河而建,共有三层,红砖碧瓦,长灯高挂。酒楼堂前也挂着一幅联字: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
再抬眼去瞧,正中一块匾额,上书‘金客楼’三个大字,匾额右下角有行小字,仔细看去,知州柳舒畅。“想不到这酒楼背后还有官家撑腰。”杨延顺一边自语一边走进酒楼,精明的小二立即跑上前来,作揖道:“贵客临门,楼上请着!公,不知怎么称呼您呀?”
杨延顺方欲报名,随即一想,我这戴罪之身、叛国之人,怎好再提自家姓名!又想到下山时老光头和自己提及的金枪太保于台文,便开口道:“本家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