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忽然天上一阵异动,随即,一个驾剑飞行的倩影不期而来!
方永眼睛微眯,随即便露出了痴怔的表情……
我靠,难道这就是老大当年说过的,能叫瞎子也睁开眼睛的海伦吗?
一丝口水,不禁从他唇角淌下,他却懵然不知!
只见,这位女子,一身简淡的绿色衣裙,乌发高盘,云鬓流影,素颜天成;两只剪水瞳眸,盈盈欲语;柳眉琼鼻,皓齿樱唇;身姿婀娜,纤腰丰臀。有道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就是说的这样的女人!
妈的,老大说得好。这就是什么比丘尼之箭……
方永以手捂胸,嘴巴大张。口水直淌,浑然不觉他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花痴,简直就是马上要进精神病院的节奏!
还比丘尼之箭……
尼姑哪能射那玩意儿?
不管怎么说,方永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比丘尼一箭射中了下身!
南娟看到他那矬样,不禁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酸溜溜地道:“这小妮子总不至于是你的第几房姨太太吧?”
方永喃喃道:“我倒是很想啊,只是不知道这美人有何意见呢!”
南娟气得脸色铁青,一手紧攫剑柄。不禁发出嗡嗡的振鸣。
也不知是两人的声音大了,还是方永一脸色样被发现了,总之这个直落下来的倩影,便突然加速,带起一道锋利的虚影,如雷炮般轰鸣而降!
与此同时,一记娇咤这才隐隐传至,“掌你臭嘴!”
方永被这股罡风冲得面无人色,倒跌了几步险些摔落,当即便不管不顾地发动了飞舟上的阵式。
南娟这时也擎剑在手。冷笑着将方永拉至身后,偏过头道:“怎么样,太好色被惩治了吧?”
一片密密麻麻的树影憧憧而起。而急掠飞至的倩影竟然不做任何停留,嗖地一声便直窜了进去!
方永见其进阵,方才将高悬的心慢慢落下,拍着胸道:“娟儿宝贝莫要瞎讲,老公我哪里色了,我这叫欣赏的眼光,懂吗?”
南娟斜睨着他,满含鄙视地道:“欣赏的眼光?这也是跟雷大哥学的?”
方永咽了口唾沫,刚想振臂说些什么。便见南娟手一伸,准确地擒住了他的耳朵。使劲扭了起来!他急踮着脚,哎呦呦地告饶着。连声道:“娟儿宝贝,咱又没说不是,干嘛又来?”
南娟愤声道:“这次不严惩下是不行了,你每看到个漂亮的,就会多出来一房夫人,这样下去,三宫六院都不够你装的!哼!”
方永继续叫疼,一边眼珠滴溜溜地转着道:“不多不多,就再多一个,哈?”
“叫你再多,叫你再多!”南娟手下使劲,恨不得一下把他耳朵转上720度!
“哎呦,哎呦,放手啊!娟儿宝贝!我错了……”
两人打闹间,丝毫没有想过那个漂亮至极的女人能有挣脱出来的可能——毕竟南娟是亲身试过的,当初六名金丹高手连次轮番攻阵,最终皆不得破,当然一方面是因为不想强力破阵以致漏了马脚,但这“阴木环水阵”绝对可谓是一座建筑在水行基础上的强大阵式!
“真是卑鄙!”
猛地,两人近旁忽然再次听到那记熟悉的娇咤,南娟一惊,方待拔剑,便已觉得一只冰寒尖利的武器顶上了咽喉,她不得不微微仰头,束手就擒!
方永此时早已被一股绝大的气场定身在原地,只能惊骇地叫道:“你,你怎么能从阵中离开的?”
一股淡淡的杀机,笼罩在他们头顶。
方永毫不怀疑,这位美得跟画里的仙子似的女人,会用最为轻松写意的“一刀”了断自己,她的眼中充满着冷酷与漠视,似根本不以人命为意!
在这种时刻,他哪里还有半点亵渎之念?
甚至,他最大的倚仗——义兄雷喜的阴木环水阵外加金丹期伴侣南娟,都不是这个厉害对头的一合之敌,这不能不令他震恐莫名!
难道,竟然是元婴期,甚至离合期的老怪?
这个女子神情转淡,手腕轻扭,执剑行功,已将南娟周身经脉及丹田封得个严严实实,冷冷道:“一座蕞尔小阵,也敢在本姑娘面前祭出,哼!还有你这小贼的那对狗眼,是不是该挖下来了?”
她手中的剑一举,方永吓得连忙死死地闭眼!
南娟尖叫道:“不要!”
绿裙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转瞬即逝,顾谓之道:“为何,难道你已这般了,还想护着他不成?做个同命鸳鸯,岂不是更好?”
南娟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喃喃道:“求,求求前辈放了他,有什么,冲着我来!”
绿裙女面现讶然,这倒不是装出来的,皱眉道:“此人不过一炼气小辈,你乃金丹期真人,何必在他身上多费心思?难不成,是你血脉之后?”
方永与南娟两人深情对视。
方永忽然沉静下来,骂道:“娟儿,你太放肆了,老公还没说话,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事我来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