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夫人听得又是欢喜,又是吃惊,最后却是啐了一记,扭头道:“瞎说!你这坏伢子,怎地说话如此放肆?”
雷喜憨憨一笑,抓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政治嘛,就是……**的**,没有最脏,只有更脏。”
甘夫人连连啐了几口,更不敢往下听了。
脸色如烧一般,起身甩袖就走了。
“娘,娘嗳……你听我讲完嘛!”
“娘不听,坏伢子!”
雷喜悒悒而返,心道:看来我还是得加强修养,讲话不能讲太直了。当初《诗经》里的政治讽刺诗多了,老夫子们都读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点头……我也要文化一下,不要那么直白,至少也得**,方显水平!
又好笑地想:似乎这辈子,我坏多了!都是跟方永、李炎学的,这俩坏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