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对手。”
“想要不了了之,也要看你我同意与否了。”许云晋淡淡的说道,“这件事若只是楚家人的恩怨也就罢了,只是楚放将我拉了进来,不拿到些好处我是不会放弃的。”许云晋挑眉,“办法是笨拙了些,效果未必不妙,三少,你说我说的对吗?”
刘三少也挑眉:“此话不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便不是楚放或是楚仁青亦或是别的楚家人能够停止的了,就算楚仁青想要后悔,也断断不能行的了。”
许云晋点头笑道:“是这个道理,打铁趁热,现在轮到三少你进行下一步了。”
刘三少对许云晋拱拱手表示告辞,出了环采阁的门便奔着京城衙门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楚放和楚仁青回到了楚府,楚仁青亲自将楚放送到了房内,等到房间只剩下了楚放和楚仁青两人,装昏的楚放坐了起来。
楚仁青被楚放吓了一跳,楚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楚仁青眨眨眼睛:“父亲,我这招不错吧。”
楚仁青目光惊疑:“你,你没事儿?”
“当然没事了,不过是做戏罢了,怎么能真受伤呢,不过要躺在床上呆一个月才行。”
楚仁青胸口闷了口气,他还以为楚放是真的受了重伤,没想到竟然丝毫无碍,就连自己也被骗了过去:“那个郎中……”
“是我们的人。”楚放很痛快的告诉了楚仁青,“不那么说怎么能说明我的伤很重呢?若只是受了点轻伤,大伯挺多是给我些赔偿,不过如今就不同了,我如今是‘生死由命’,父亲你为了我怒发冲冠要脱离楚家就容易多了。”
楚仁青神色莫名,最终笑道:“你说得对,当时我很生气,脱口而出便是要脱离楚家的话,更要严惩楚霖,楚仁宏虽然没松口,但是还是很有希望的。”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楚放道,“我现在的任务便是每日躺在床上‘养伤’,闲杂人等不得接近,脱离楚家的事情就拜托父亲了。”
“我晓得的。”楚仁青说道,“你好好休息。”
楚仁青离开楚放的房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脸上是若有所思,后来便是有些阴沉,他明知是计还因为关心则乱陷入了楚放给自己的陷阱,这是逼着自己要跟楚家本家翻脸呢。
楚放的本事楚仁青清楚得很,就算这些日子有了长进也不至于如此,看来那个许云晋在其中出力不少,最起码能让楚霖神思恍惚刺杀楚放和后来楚放身上明显的伤口血迹,便知道许云晋这个人不好惹,不过楚仁青最想知道的是,许云晋如此帮助楚放的目的是什么?楚仁青跟许云晋不曾接触过,只听过一些传言,不过这也足够他判断许云晋的心思不单纯了。
一日搞不懂许云晋的心思,楚仁青便坐立难安,想起许云晋对自己说的最后那一句话,楚仁青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许云晋这是在告诉自己楚家的衰败已经是注定的,自己能做的便是抽身其中置身事外吗?
楚仁青甚至想长叹口气,直接去找许云晋问个明白,可惜他是拉不下这个脸的,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不管许云晋的目的是什么,最终他们要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楚仁青这厢还在想着走一步是一步,那边的刘三少已经到了衙门,击鼓状告楚霖刺杀其堂弟楚放之事,此事一出,衙门众人皆是哗然,一是因为楚霖的身份,说楚霖可能一开始反应不过来,要是说京城四公子之一的楚公子,那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一身正直儒雅的楚公子刺杀他人,便已让绝大多数人感到不可思议,二是楚放的身份,楚放是楚霖的堂弟,刘三少已经表明了的,也就是说楚霖和楚放血缘亲厚,做哥哥的能够刺杀弟弟,岂能不让人惊叹?
刘三少一一说明了此事,所有出现过的人物和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让人知道这件事并不是胡编乱造信口开河的,坐在上面的官员面色凝重,然而不管是楚霖一家还是楚放一家,他都是惹不起的,一时间知道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收到消息的刘府之人已经匆匆赶了过来,几句话便将刘三少带走了,只是刘三少虽然走了,此事却是断断压不下的了,想必不久之后,楚霖当众想要杀害自己弟弟的消息就要传遍京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石君极又好长时间没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