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陪着喜庆的鼓乐声,院中的客把酒言欢,吴府下人们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在府内忙碌。讀蕶蕶尐說網
烛影摇曳的一对龙凤花烛映着堂中大红喜字,一片笙磬同谐的喜庆气氛,堂上吴耀鼎和二夫人李萧萧脸上掩不住的喜悦之情,看着堂下正在交拜天地的吴钒和凝怡。
三夫人张梦妍在看到女儿回来之后,便顾得参加新人的婚礼拉她回到房中。多年来终得母女重逢,她们抱头痛哭,诉说多看来的离别之苦。
趴在母亲怀里,忘忧眼含喜泪,“娘,上次是女儿不好,让您伤心了。”
抚摸着忘忧顺滑的秀发,吴夫人同样哭成了泪人。
经过一番的倾诉,忘忧想起了在哥哥娶妻这么大的事,却没有见奶奶和大娘呀,还有她有她那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的亲人,不由得问出了口。
吴夫人一听忘忧这么一问更是泪流不止,心情再也无法平静。
原来自忘忧脸受伤之后,身体一向不好的大夫人秦氏因为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过早离世,三夫人张梦妍更是无法接受女儿相残的事实而内心郁结,导致孩子早产夭折,而吴老夫人受了这连番打击之后一病不起,不到一年便过世了。
当忘忧问起秦然时才知,秦然在送她去丹霞山回来,参加了姑母秦氏的葬礼后就再不曾再来过吴府,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原来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而她却全不知情,还在怨恨父母狠心抛弃,忘忧看着母亲虽美却失去以往光华神彩的面容,心里充满自责与内疚。
此时的忘忧内心如江河泛滥,洪水决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母亲的怀里号淘大哭,“娘,对不起,原谅女儿的不孝”
吴夫人抚摸着因哭泣而全身颤抖的忘忧,眼中溢满怜爱,“雪儿,娘怎么会怪你呢,只要你的容貌能恢复,过的开心快乐就是为娘最希望的。”
母女俩久别重逢,道不完的想思苦,诉不尽的离别情,更是同床而眠,彻夜倾诉。
第二天是新娘给公婆敬茶的大事,所以一家人都早早起床,围座在大厅里。管家站在旁高声喊着,“喝过媳妇茶,富贵又荣华”
被幸福环绕的凝怡像极了娇艳欲滴的牧丹花,她星眸含笑,毕恭毕敬的给堂上在坐的各位长辈敬茶。
看着这种喜庆的场面,忘忧却高兴不起来,如果没有意外,也许此时她一定会守在韶天身边细心的照顾他。然而她又因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惭愧,为人子女,又其能不顾及父母家人,只想跟所爱之人长相思守。
吴夫人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忘忧,见她虽面带微笑,却双眼含泪眼中还透着哀伤。她抓起女儿的手,低声寻问:“雪儿,你怎么了?”
轻拭即将流下的泪水,忘忧摇头:“娘,我没事,只是看到哥嫂喜结连理太感动了。”
母女俩的小举动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二夫人更是满脸不悦,正要发话,却被吴钒强了先,他走去拉着忘忧,向大家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忘忧如何帮他出计赢得美人归的过程。
见到女儿归来美丽依旧,更帮儿子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吴耀鼎激动的有颤抖,他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雪儿真是你吗?”
忘忧跪在父亲面前,“爹,是我,是您的雪儿回来了。”
吴耀鼎扶起忘忧,他凝望着女儿白璧无暇的脸,眼中积满泪水,“好了,你的脸真的好了,之前你娘说见过你,爹还以为她是思女心切,没想这都是真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吴府少主娶妻,亲人相聚,一片喜庆欢愉的声面。而韶家堡却恰恰相反。
韶天坐在大厅怒视着站在堂下的佣人,冰冷的使下站的佣人不敢抬头:“你们说,到底忘忧姑娘去了啊里?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们来韶家堡的时间虽长短不一,可却都没有见过韶天发过这么大的火,个个心中忐忑不安,厅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见下人们仍是不语,韶天拍案而起,并再次加重了语气,“我在问你们她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真都在堡中,如果你们敢说谎的话,别怪我韶天不念主仆之情。”
他阴冷的话语带一丝难以压制的怒气,吓得下人们个个直冒冷汗,没有人敢出言发话。
倒是大厨李宝先开了口打破了沉肃的气氛,“少爷,忘忧姑娘吃过早饭就出门给山下的村民看病,忘忧姑娘医术高,心肠好,所以找她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从少爷走了之后就没有间断过,前两天跟韶管家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至于去了那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李宝虽话多,可也是忠厚老实之人,他说的话应该不假,那到底忧儿在看病其间有没见接触过柳肖元呢?看来只有问喜儿了。
面无表情的韶天冷眼看了一下厅里众人 ,“你们都下去吧,喜儿留下。”
一转眼功夫厅里就剩韶天跟喜儿两人,就连茗辰也被支开了。
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喜儿,韶天冷冷问道:“喜儿,这段时间你一直跟忘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