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满眼的崇拜,看着这个脸上挂着汗珠的英俊男人,她再次拿出手帕为他擦汗。讀蕶蕶尐說網她一双翦水美目让韶天有点迷失,望着韶天那深遂的眼眸她也一点一点的沦陷其中。而她的手顿时停在韶天的脸上,石化。时间彷佛就此胶着住,两双目光无言相对流盼。
她一双翦水大眼迎上他的视线,时间彷佛就此胶着住,两双目光无言相对流盼……久久之后,终于幻儿给他看得心慌意乱,忙垂下脸,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燥热
直到他们头顶的一个没有挂好的腊肉落到韶天的头上,他们才反应过来,彼此都尴尬的转过身去。忘忧心慌意乱,忙垂下脸,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燥热,刚才是怎么了,难道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迷惑吗?不可以,明明自己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多想,清醒一点吧。
韶天也为自己的刚刚的失神而纳闷,他摇了摇头,长出一口气,捡起地上的腊肉,“怎么会掉下来呢,真是奇怪,看来这次要再挂牢一些才行。”
“茶没了,我再去烧壶水。”忘忧拄着拐仗向厨房走去。
皓月当空,两个不同的人儿却在为了同一件事情而难以入眠。
忘忧想想自己的经历,一路艰辛,能走到现在实属不易,不能为了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绕乱平静的心,外界的一切都于她无关,她更不想在接触外界的一切,连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都可以伤她,抛弃她,难道还有父母更亲近的人吗?不,没有了,她不想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在来伤害自己。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很自然的进入梦乡。
而韶天越是想着忘忧下午看着他眼神,越是睡不着。美丽的眼睛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温柔深深的吸引着他,干净清澈的像一汪平静的湖水不带任何的企图。她会是什么样的容貌呢?想着想着一个绝美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韶天心中一震,怎么会想起她呢?忘记她吧,也许曾为她的美貌而着迷,可娶到身边却慢慢了解,拥有绝美容颜的她却性情刻薄,对自己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企图,跟本不是可以跟他共度一生的人。怎么会把吴倩跟心地善良的忧儿联想到一起呢,难道他希望忧儿也有如此美貌?
他苦笑,韶天呀韶天,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如此肤浅的男人。
曾药仲真不愧是神医,配制的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五天后忘忧腿上的伤已好了**成,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忘忧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跟他一起下山,帮他给他母亲治病,也省了他继续留下来纠缠,让她不得平静。看到枕下的断箭时,想着要不要带走呢?转念一想,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吗舍不得呢?
外面已经准备好的韶天大喊冲着屋内大喊:“忧儿,你收拾好了没,要不要我帮忙。”
把断箭重新放回枕下,忘忧依依不舍的跟着韶天离天了药居,忘忧回望着几年来生活的地方,心里默默的念着:你们等我,我很快会回来的。
虽然忘忧不常下山,但对下山的路并不陌生,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山下的牧园村,只见韶天付了村口于老伯一两银子,就牵走了一匹黑色俊马。
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马儿忘忧不由的眼前一亮,虽然她并不懂马,但这匹俊马,毛色黑而发亮,体型健硕,最美的要数额前一小块白,好像女人的胭脂,更加显的俊美,马蹄皆为白色,犹如四蹄踏雪。
上次被韶天点晕,忘忧在马上趴了一路,下马后也无心看马儿的样子,所以她并不知道这是韶天的马,她一脸天的真的摇头感叹:“这么一匹俊马,你具然只花了一两银子,还送你这么精美的马鞍,真不知道是你太会做生意,还是那老伯太不会做生意了?”
韶天听完哈哈大笑:“忧儿,你也太高看我的吧,这本来就是我的马,不便带它上山,只能寄养到这位于老伯家里。上次你不是还……”害她吐成那样,韶天也不好意思再讲下去。
一听是韶天的马, 忘忧对这匹俊马更加充满了好感,忍不住想要去摸一下,当韶天看到忘忧的意图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忘忧的手还没有触到马儿的脸,俊马就突然昂头嘶叫,一副受惊模样。吓的忘忧一下坐到了地上,要不是韶天拉着缰绳,恐怕这匹马一定会伤害到她。
韶天见状连忙把马儿牵到一边,然后过来扶起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忘忧。回过神来的忘忧被吓到了。趴在韶天的肩上哭了起来。韶天看到忧儿哭的这么伤心,轻拍她的背安慰着,知道她一定吓坏了。
这时韶天不由得想起马儿云宵以前是多么的温顺,只是除了自己以外并不让生人骑,可吴倩偏不信,非要一意孤行,结果被摔下马来,一向刁蛮的她把气都撒在云宵身上,乘自己不在,把心爱的马儿打的遍体是伤,若非下人来报,韶天及时赶到,只怕吴倩要死在挣脱了缰绳的云宵蹄下了。
云宵受惊以后,竟连韶天这个主人都不认得,还差点伤了他,现在想到云宵当时受惊的样子,韶天还是那么心痛。
韶天轻拍忘忧安慰道:“忧儿,没事的,云宵本无心伤你,只是不爱让生人碰,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