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适而坐,只顾一味低头慢悠悠喝她的茶,也不催向妈妈。不过却将向妈妈眼底那点挣扎看尽。
半晌,向妈妈不甘不愿地低头,扯出一抹生硬干笑,道,“四小姐这安排极好,奴婢很高兴。”
少女眨巴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对向妈妈形成压迫姿势,无辜问,“真的吗?向妈妈不觉得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向妈妈被她那似有穿透力的目光一盯,顿时觉得背后冷汗涔涔;连忙垂低头表明态度。再委屈这会她也得含泪和血往肚吞呀,谁让她在人屋檐下,不低头难道等着头被撞破吗?
“不委屈就好。”赵晓潼坐直身子,拿起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个不停,眼角瞟了瞟静立的包妈妈,问:“包妈妈觉得我这安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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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越难驯,驯服之后的成就感越大。
咳咳……扯远了,向妈妈是人不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