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正的国家公务员的标志,就是一个行政或是事业编制。
张贵把这几个大权独揽在手,足够制约其它几个了。他们分管的工作再多,你一碰到编制的事情,就不得不去求他啊!
人数比较少,每个人分管的工作都比较多,手里的权力也都很大。
除了 张贵以外,几个同志差不多同时到达嗅议室。
贺正笑着递了根烟给赵长城,说道:“赵记,上次那个德国佬 雷克,后来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赵长城点着了烟,说道:“没有,不用着急吧,这么大笔的投资, 雷克先生也需要慎重考虑的。”
宋平道:“赵记,这段时间我出差在外,回来后才听说宜安五福镇生态养殖园的事情,这些难题,本来应该由我去承担和解决的,多亏了你啊,完美的解决了这件事情,让我松了一口大气呢!”
赵长城呵呵笑道:“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吕延道:“说起来啊,我还真佩服赵记,才多久啊,为咱们这边解决了多少难题?赵记,你真是咱们的福星呢!”
赵长城嘿嘿一笑,不置可否,他做这么多事情,付出了辛勤和心血,为了就是这种回报。
古话说: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当到这个级别的官吏了,才华和心事,都要使人知道才行啊!
当官不是做隐者,也不是做雷锋。当官的做人行事,一半是为了黎民百姓,一半是为了政绩和升迁。官声和口碑,对官员是很重要的。
听到同僚们的赞美,赵长城只是谦虚的笑笑,表示笑纳了。
乔天沉静的抽着烟,眼神平视,不看赵长城一眼,对那些赞美赵长城的言词,听若罔闻。
张贵走进来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甚到可以称得上阴沉了。
大家看到 张贵这副嘴脸,一个二个也都收了笑声,敛容正座。
张贵在主位上坐下来,沉声说道:“我刚才接到东城区纪委的电话汇报,他们对松进行了立案调查,结果——”
他说到这里,瞥了乔天一眼。
乔天脸沉静,没有丝毫起伏,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张贵缓缓说道:“松在担任东城区教育局长期间,贪污了三十多万元的巨款!在江南和他老家各购置了数套房产!”他伸出右手,在桌面上敲击着,强调他说的话有多么重要!
几个市领导个个面无表情,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三十万,放在这些动辙批复上百万项目的市领导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搁在松这个人身上,就足够他判刑的了!
但松这个人跟在座的大都没有关系,一个区管干部,就算出了事,也是由东城区委去管,市领导们不会随便手。
就算自己跟松真有什么,此刻更加不敢表出来了。就好像乔天一样,正襟危坐,脸不变,好似在听一个陌生人的通告。
张贵之所以在开会之前,先通报这件事情,是有深意的。
他在松的问题上,跟乔天做了对头,这么做的后果是示好了赵长城,却得罪了乔天。
乔天本身是一个极难缠的人物,这个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又睚眦必报,而他身后更站着一个常务副省长,得罪这种人,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他现在通报这个事情,等于是在向乔天做一个交待:你瞧瞧,松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保他!
松被查出这档子事情,政治前途完蛋了,乔天就算是想保他,也不敢再开这个口了。
赵长城接过 张贵的话头,沉声说道:“松和三里塘小学一事,暴出我们部门很多的缺点啊,一是对干部的监督不利,一个小小的区教育局长,居然贪污了这么多的钱`督在哪里?权力一旦脱离了监管,那就会滋生出毒草!”
赵长城顿了顿,又说道:“二是对教育投资过于薄弱啊,许多学校,都是老校舍,成了危房,校舍改造工程,迫在眉睫啊!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最迫切需要进行改造的中学有五所,小学有十二所,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工程,我认为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是对江南百姓不负责任,是对江南的孩子不负责任!”
教育工作是乔天分管的,他听到赵长城对自己的分管工作指手划脚,十分不悦,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赵长城同志,事情没有你说得那般离谱吧?五所中学,十二所校要进行旧舍改造,这可不是一蹴而就的啊!我看能用的就先用着吧,几十年都用下来了,再用上几年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三里塘那是个案,是那个孝子太过顽皮导致的。”
赵长城沉声说道:“那不是个案,那是血的教训!”
乔天道:“我是分管这一块的,对市里的学校心里有谱。赵长城同志有些危言耸听了。”
赵长城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乔天同志也有子女侄儿吧?如果你觉得我说出来的这十七所学校不是危校,你敢把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