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原本一直被微妙维持着的淡然似乎也被打破。但无论如何,至少她安然无恙,除了额角的那一片淤青外,浑身上下没有受一点伤。
忍足给了她一个拥抱,问护士借了毛巾盖在她头上,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换掉了已经湿透了的藤川律的外套。
“我们得通知今井,她家就在附近,如果我没有记错。”沉默了许久后,藤川凉这样说。
忍足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些什么。还没有说出口,却看见另一个护士从急救室走了出来。她一眼看见了正注视着她的忍足和藤川凉,直截了当地问他们:“你们两个,有谁是Rh阴性血?”
“……没有。”料到发生了什么,虽然答案残酷,但忍足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
“那谁是病人的家属?最好是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