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彼此见过,就在这时,林康笑嘻嘻地从外边进来,身穿一件大红色细碎撒金桃花纹斜襟绣袍,领口袖口和袍摆均绣了一圈云纹,墨砚笑道:
“你的生辰宴让我们来,你自己怎么走了?”
“你们来得正好,给你们看好东西。”林康笑道,手一挥。
两个小厮抬进来一只足有二三十斤的大番瓜,紧接着又有小厮抱进来一根十来斤的粉脆鲜藕,还有一条将近三尺长的鲟鱼,众人见了均大吃一惊,墨矾惊叹地瞪圆了眼睛,凑近好奇地问:
“林三哥,这么大的家伙你从哪得来的?”
“藕和瓜是我们家庄子种的,管事的刚收下就送来了,这条鱼是今早一个打渔的在城外河里捕上来的,被我瞧见就买下了,正好今天给你们尝尝鲜。”林康得意洋洋地说。
景澄摸了摸番瓜,面色凝重起来,似满腹心事,想了想,微笑道:“帝都今年能收获这么大的瓜,说明去年的大灾已经过了吧,希望今年大齐国能有个好收成。”